如此天光朦朧,被衾溫適,最適合接吻了,不是嗎?
祁照眠被徹底壓製,這不是她喜歡的,最起碼,現在那封情信仍舊存在,這是個心結。
有這個心結,她就不想做這些曖昧的事。
因此她咬著牙掙紮,但雙手被林山倦一隻手按住,輕而易舉舉過頭頂。
祁照眠的腰因而微微挺起,這種類似主動迎合的姿態讓她十分羞恥,哼哼著繼續掙紮。
林山倦另一隻手扶著她的下顎,不許她逃離,加深這個吻。
喘息聲掉落在床間,祁照眠麵色緋紅,在林山倦吝嗇給予的少數時間裡儘可能換氣,根本沒了罵人的機會。
她邊喘邊試圖說一些反抗的話,但氣音如此急迫,怎麼聽都像在欲拒還迎。
於是林山倦更加放肆。
她鬆開祁照眠的手,轉而撫上她的腰,沉醉在祁照眠的氣息中無法自拔。
祁照眠已然忘了掙紮,她敏感的腰際正在被林山倦溫熱的掌心反複摸索,帶起的癢意足以令她反抗的意誌潰敗。
林山倦開始解釋,邊親邊摸,在祁照眠迷離的空檔解釋給她聽。
“……如果我真和彆人有私情,哪敢把信拿到你麵前,笨蛋。”
祁照眠眼眸微睜,滿含破碎水光:“你……”
林山倦低笑,瞧著她被欺負的樣子就覺得不夠,便再度吻下去。
祁照眠感覺自己在漂浮,深深淺淺,虛虛實實,被林山倦托舉著在雲層中起伏不定。
她逐漸愛上這種被取悅的感覺,手臂也改推為擁,圈住林山倦的脖子,無意識地夾緊雙腿。
這個吻深切綿長,一直到光線更加明亮,一直到兩個人的唇都沒了隻覺,一直到,祁照眠低喘不止,看著林山倦的眼神滿是迫切。
林山倦讀懂了她眸中的渴求,欲望也一觸即發。
“想要?”
她問得露骨,放在平時是決不能被允許的。
可偏偏床笫之間,偏偏在這樣曖昧拉扯的時刻,成了最合適不過的調情。
祁照眠沒說話,或者不如說,她說不出那麼羞恥的索求,便隻用一雙水潤的眸子望著撐在她身上的人。
林山倦的聲音很低,或許是一直在接吻,許久沒說話,還有一絲喑啞,極度撩撥著祁照眠的神經。
她下意識抓緊了林山倦的裡衣,儘管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但長公主殿下的心從來沒有殺過十年的魚,此刻含苞待放,表達自己的挽留。
林山倦靠近,壓在她身上,柔軟的軀體相貼,祁照眠發出舒適的喟歎。
“我從來沒喜歡過彆人,既然我是你的駙馬,那我就是你的人,你不必擔憂,我沒有閒暇愛那麼多人,你的風華早就蓋過了所有人。”
情話動聽,比信上肉麻的詞句更加悅耳。
林山倦的手轉移到胸前,笑語:“所有人都是黑白的,唯獨你是彩色的,乖。”
祁照眠無法克製逸出一聲輕吟,第一縷日光落在她眼睫上,為她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邊。
白天了,腦中不合時宜地冒出這個念頭。
祁照眠知道再過一會兒曉兒就會來伺候梳洗,強壓住心頭的欲念,手掌半握成拳抵在林山倦的肩膀上。
“白……白天了。”
林山倦若有所思地看看床簾:“是要我拉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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