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真心想表白,就怕到時候白榆不同意就算了,說不定還會被他給嚇走。
可能是兩人的語氣太過隨意,所以雙方都沒有把剛才的對話當真,隻當是朋友之間開的一場玩笑。
怕身上的熱氣把巧克力弄化了,曲欽閆邊走邊把盒子拿出來遞給白榆。
“哎,你這個還挺眼熟的。”路燈灑下的光朦朧昏黃,白榆看不大清晰,把就自己包裡的巧克力拿出來和曲欽閆手上的作對比。
“真的是哎。”曲欽閆在兩盒巧克力之間來回看了好幾遍,“這該不會是同一個人給的吧。”
白榆抬頭,看著曲欽閆的眼睛:“彆說,還真有可能呢。”
他聽曲母說巧克力是曲小姑從國外帶回來的,再結合前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覺得曲欽閆可能還真誤打誤撞說對了。
“不大可能吧。”曲欽閆摸摸鼻子,有些不確定了。
白榆也跟著摸鼻子:“你媽媽姓洛嗎?洛陽的洛。”
說著,他點開自己的綠泡泡找到曲母的頭像指給曲欽閆看。
曲欽閆震驚。
好家夥,還真是一個人啊。
又和白榆進一步聊了幾句之後,曲欽閆就不服了,痛斥起曲母的偏心:“我媽她怎麼能這樣呢,隻給我一盒就算了,還直接讓你放到宿舍樓大廳,見都不帶見我一麵的。”
白榆捂嘴笑:“誰讓你當時在軍訓呢,天氣這麼熱呢,阿姨難道還要頂著大太陽等你啊?你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曲欽閆還是氣得直哼哼:“那我媽也不能這樣啊,而且她都和你聊了半個月了,都不告訴你他兒子的名字的嗎?”
他覺得,要是曲母能早些說的話,他的漫漫追愛路可能都會變得平坦好多了。
“阿姨說報到那天給你打電話你也愛答不理的,可能是對社交什麼的不感興趣,就沒給我說。”接著,白榆發出靈魂一問,“所以你當初為什麼要拒絕啊,該不會是真的不想要認識我吧?”
曲欽閆急了:“怎麼可能!我要是知道我媽說的那個人是你,我就是跑也要跑到體育館裡去。”
什麼可愛的小同學,什麼小易同學,他媽就不能好好叫人名字嗎,他當時哪裡能想到啊!
當然,現在後悔肯定是沒用了的,曲欽閆隻能在無能狂怒地在心裡嚎上幾聲。
雖然東西是一樣的,但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來一點,白榆最後還是和曲欽閆交換了巧克力。
回到寢室才晚上九點半,前幾天白榆還和曲母聊到過十點多。
於是,一坐到椅子上,他就把剛才的發生的事當玩笑話講給了曲母聽。
曲母果然還沒睡,現在才剛洗完臉在護膚。
她今天手氣有點差,越輸呢就越不想下牌桌,還是曲父實在不想要獨守空房了,才厚著臉皮把她從隔壁叫回家的。
讀完白榆發來的消息,曲母笑得整個人都跌在了床上,然後拍著曲父的腿把手機遞給他看。
她說自己兒子怎麼突然轉性了呢,結果到頭來是想打借花獻佛的主意,把巧克力拿去獻殷勤呢。
哎,隻可惜啊,自己先一步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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