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寡婦正在院子裡晾衣服,月光稀薄,星星也躲進了雲層裡。突然,一陣陰風吹過,晾衣繩上的衣服輕輕搖曳,仿佛是有人在背後輕輕拉扯。趙寡婦心裡咯噔一下,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畢竟,這場景對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喲,是哪位兄弟深夜來訪啊?快請坐,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趙寡婦邊說邊轉身進了屋,不一會兒,手裡就端出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這茶,其實是她特製的,說是給“朋友”們準備的,其實也就是一碗加了點草藥的水,據說能驅邪避凶,但趙寡婦自己喝起來,也就是個心理安慰罷了。
“來來來,彆客氣,跟姐說說,最近村裡是不是有什麼新鮮事兒?”趙寡婦邊說邊把“茶”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自己則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一臉期待地望著空無一人的院子。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是有人在耳邊輕輕吹氣,又帶著幾分涼意。“趙姐,你這茶還是老樣子,不夠味兒啊。”這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忽不定,卻異常清晰,顯然,是某位“朋友”來串門了。
趙寡婦嘿嘿一笑,“喲,是李大爺啊,您這胃口是越來越刁了。不過話說回來,您這大半夜的不在家好好休息,跑我這兒來乾嘛?是不是又惦記上我那幾壇子好酒了?”
李大爺生前是個酒鬼,也是個熱心腸,村裡的大事小情他都知道個七七八八。這不,他一出現,趙寡婦就知道,肯定有戲。
“嘿嘿,趙姐,你還真彆說,我這次來,還真有件大事要告訴你。”李大爺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神秘,“你聽說了嗎?村東頭老張家的兒子,最近晚上老是做噩夢,夢裡還喊著什麼‘彆來找我,不是我乾的’之類的。”
趙寡婦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哦?這事兒可真新鮮。老張家的兒子平時挺老實的,怎麼會惹上這種事兒?”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他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我聽說他最近總是一個人偷偷去後山,說是要找什麼東西。你說,這後山荒郊野嶺的,他能找什麼?”李大爺說到這裡,聲音裡多了幾分擔憂。
趙寡婦聞言,眉頭緊鎖,“這事兒聽起來確實有點蹊蹺。不過,咱們也不能妄下結論,還是得先查清楚再說。”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趙寡婦就帶著她的“獨門秘籍”——一把桃木劍和幾張黃符,悄悄跟在了老張兒子的後麵,準備一探究竟。
後山果然如李大爺所說,荒涼得嚇人。枯枝敗葉滿地都是,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野獸的嚎叫。老張的兒子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趙寡婦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生怕被他發現。
經過一番搜尋,老張的兒子終於在一處隱蔽的山洞前停下了腳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趙寡婦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山洞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趙寡婦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火折子,輕輕一吹,頓時火光四起,照亮了四周。隻見山洞裡布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騰,中央還擺放著一個古老的祭壇,上麵擺放著一些不知名的物品。
老張的兒子此時正跪在祭壇前,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進行著什麼儀式。趙寡婦見狀,心中大駭,這分明是在召喚邪靈啊!
正當她準備上前阻止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祭壇上的物品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緊接著,一個黑影從祭壇中緩緩升起,直奔老張的兒子而去……
最終,在趙寡婦的努力下,老張的兒子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緊緊抱住趙寡婦,感激涕零。“趙姐,謝謝你救了我。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傻事了。”
趙寡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傻孩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好好做人,彆再讓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給迷了心竅。”
從此以後,趙寡婦通鬼的故事在杏花村裡傳得更開了。但大家提起她時,更多的是敬佩和感激,因為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裡,有趙寡婦這樣的人在,總讓人心裡多了一份溫暖和安心。
而趙寡婦呢,依舊過著她的日子,偶爾在夜深人靜時,與那些“看不見的朋友”們聊聊家常,偶爾也會接受村民們的請求,幫忙解決一些難以言喻的困擾。但更多的時候,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片土地的安寧與和諧。
有一天,杏花村迎來了一位遠道而來的旅人,他聽聞了趙寡婦的傳奇事跡,特地前來拜訪。這位旅人名叫李尋真,是個行走江湖的術士,對超自然現象有著濃厚的興趣。
“趙大娘,久仰大名,今日特來拜訪。”李尋真一進門,就拱手行禮,言辭間滿是敬意。
趙寡婦哈哈一笑,擺擺手說:“哎呀,什麼大名小名的,我就是個普通的寡婦,會點旁門左道罷了。來來來,快請進,咱們坐下聊。”
兩人在院子裡坐下,趙寡婦泡了一壺好茶,兩人邊喝邊聊,從天文地理聊到人間百態,再從人間百態聊到了那些“看不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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