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光旖旎的桃花村裡,住著一位名叫趙寡婦的中年婦人。趙寡婦之所以得名,並非因為她真的守寡,而是因為她那比村頭老槐樹還古板的爹,早年給她定下了門當戶對的娃娃親,結果對方還沒過門就因病離世,留下趙寡婦一人,在村裡人的調侃中,這“寡婦”的名號便不脛而走。
這事兒還得從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說起。那晚,趙寡婦心血來潮,決定給自己做頓夜宵。她摸黑進了廚房,正準備生火時,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咚咚咚”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用力敲門。趙寡婦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大半夜的,誰會來敲門呢?該不會是……鬼吧?
她壯著膽子,手持擀麵杖,小心翼翼地走到院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瞧。這一瞧不打緊,差點沒把趙寡婦嚇得魂飛魄散——門外空無一人,隻有一陣陰風掠過,卷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趙寡婦正要鬆口氣,卻見月光下,院子的角落裡竟然站著一個身穿白衣、長發飄飄的身影!
“媽呀!”趙寡婦嚇得一聲尖叫,手中的擀麵杖也掉在了地上。但那身影似乎並不害怕,反而緩緩向趙寡婦走來。趙寡婦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命運的安排,卻感覺一隻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趙姐,彆怕,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趙寡婦睜開眼,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竟是村裡的二愣子小李。原來,小李今晚喝醉了酒,誤打誤撞來到了趙寡婦家,本想敲門求助,卻沒想到把趙寡婦嚇了個半死。
這事兒本來就這麼過去了,但第二天一早,趙寡婦通鬼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村裡傳開了。大家議論紛紛,有的說趙寡婦命硬,連鬼都敢惹;有的則說趙寡婦其實有通靈之術,能和鬼魂交流。
趙寡婦聽了這些傳言,哭笑不得。她本想澄清事實,但轉念一想,既然大家這麼愛八卦,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給自己增添點樂趣。於是,趙寡婦開始有意無意地在村裡散布一些“通鬼”的小故事,比如她如何與已故的奶奶在夢中相見,又如何幫助村裡迷路的小鬼找到回家的路等等。
這些故事越傳越神,趙寡婦在村裡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成了大家口中的“活神仙”。每到晚上,總有村民帶著各種問題來找趙寡婦“問鬼”,從家宅平安到子孫前程,無所不問。趙寡婦則一臉神秘,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嘴裡念念有詞,仿佛真的在與鬼神溝通。
當然,趙寡婦心裡清楚,這些不過是她編出來的故事罷了。但她也樂在其中,享受著這份由“通鬼”帶來的特殊待遇。有時候,她還會故意捉弄一下那些過分迷信的村民,讓他們在期待與失望中來回徘徊,自己則在一旁偷笑不已。
就這樣,趙寡婦通鬼的故事在桃花村裡流傳了許久,成為了一段佳話。而趙寡婦本人,也在這個過程中變得更加開朗、自信,成為了村裡不可或缺的一道亮麗風景線。至於那些關於她通鬼的傳言嘛,就讓它繼續飄著吧,畢竟,生活嘛,總得有點樂子不是?
某日,趙寡婦正悠閒地坐在自家門檻上曬太陽,手裡拿著一把瓜子,邊磕邊和路過的村民們聊著天。突然,村口傳來了一陣喧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大家快來看啊!村東頭的老槐樹下,真的出現了鬼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氣喘籲籲地跑來,一臉驚恐地喊道。
這話一出,村民們立刻炸了鍋,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朝著村東頭跑去。趙寡婦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到了村東頭,隻見老槐樹下果然有幾點幽綠的光芒在閃爍,時隱時現,宛如鬼魅。村民們圍成一圈,有的嚇得臉色蒼白,有的則興奮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哎呀,這鬼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聽說鬼火是死人的靈魂在遊蕩,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正當大家議論得熱火朝天時,趙寡婦卻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對著那幾點鬼火吹了口氣。說來也怪,那鬼火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間熄滅了。
“哈哈,大家彆怕,這哪是什麼鬼火啊,分明是磷火嘛!”趙寡婦解釋道,“咱們這裡地下磷礦豐富,一到晚上,就容易產生這種自燃現象,跟鬼神可沒半點關係。”
村民們一聽,這才恍然大悟,紛紛對趙寡婦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從此以後,趙寡婦不僅成了村裡的“活神仙”,還多了個“科學達人”的稱號。
而趙寡婦呢,依舊保持著她的幽默與智慧,用她的方式,為桃花村帶來歡笑與安寧。至於那些關於她通鬼的傳言嘛,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變得模糊而遙遠,隻留下了她那些妙趣橫生的故事,在村民間口耳相傳,成為了永恒的記憶。
歲月如梭,轉眼間又到了桃花盛開的季節。趙寡婦家的院子裡,桃花開得正豔,粉白相間,如同織就的一片雲霞。這天,村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個穿著奇怪、手持羅盤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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