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讀者可能還是對仙舟文化有些誤區。
首先,仙舟的幻戲分為兩種,一種是公司介入之前的傳統幻戲,叫做托蝶幻戲,是以一種虛擬現實的方式讓人以第三方視角觀看幻戲中的畫麵,通過玉兆實現的。
第二種是公司出資開發的交感幻戲,這類幻戲就更像遊戲一些了,尤其像是galga。
我很少看一些所謂的考據,特彆是老福特上的傘兵考據博主,個個都喜歡裝深沉,話說不明白的謎語人,就是因為這個我才不看,所以這些都是跑圖得到的信息。
你們也可以試試長草期的時候把全圖都跑一遍,還挺有意思的。
至於為什麼這裡沒有用虛擬現實看恐怖電影而是用投屏?
你看某隻狐狸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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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人一歲陽同時沉默,始作俑者反而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能……不能看嗎?”
藿藿的俏臉微紅,她心中責怪著尾巴大爺的口無遮攔,嘴上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把這“愛情動作片”給圓下去,幸好尾巴大爺反應比較快,咳嗽了兩聲:
“這個……這種東西,網上一般找不到,得去特定的地方,很麻煩。”
提到“麻煩”二字,白罄剛剛提起的興趣瞬間又消失了,他重新癱在了沙發上:
“哦,那不看了。”
藿藿鬆了口氣,剛想給尾巴豎了個大拇指,突然想起這件事就是尾巴提起來的,它負責解釋是應該的!
想到這裡,她用自以為凶狠的樣子瞪了一下尾巴,歲陽頓時懵了。
不是,你真想讓這個剛滿十一歲的持明看愛情動作片嗎?
那你怎麼不早說?
它一肚子“怨火”,氣鼓鼓地趴在了白罄的肩膀上,而藿藿則是枕著白罄翹起的二郎腿,縮在師父的身上,緊張兮兮地盯著畫麵,手裡還抱著小幽靈抱枕。
這是去年生日的時候,白罄送她的。
一轉眼自己的生日又快到了。
在之前的家裡,藿藿沒有過過生日,當白罄問起這件事的時候,藿藿搖了搖頭:
“我……爸爸媽媽沒告訴過我。”
她當時的語氣很平靜,似乎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白罄也就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到了第二年開春的時候,白罄那一周總是很晚回家。
藿藿看完了恐怖電影後就鑽進了被窩裡,橫豎都睡不著,突然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她被嚇得瑟瑟發抖,從被窩裡露出半個腦袋,緊盯著門縫處透出的光,白罄帶了一個鐵盒子,躡手躡腳地走進了藿藿的房間,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後,又像是鬼一樣飄出去了。
藿藿隻知道當時自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能透過微弱的燈光和被子的遮掩,看到男人翻出了一個鐵盒子,放在了她的桌上,接著就緩緩離開了。
在光下有一截長長的好像尾巴一樣的影子在男人身後搖擺著,等藿藿揉了揉眼睛,燈光下的投影又消失不見了。
“在想什麼?”
青年的手指戳了戳少女的鼻尖,藿藿反應過來後,隻是發出了一聲音調上揚的“嗯”,沒有回答。
洗完澡之後人就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安全的環境時。
那盒子裡裝著的陰陽魚發卡她走到哪裡都要戴著,一方麵是因為這是十王司特製的,另一方麵……
她又抬起頭,白罄的尖耳朵微微動了動,似乎一直在盯著她,少女心跳的有些快,便又重新把頭低下。
隻有尾巴大爺還在認認真真地看恐怖電影,時不時被裡麵拙劣的嚇人橋段逗笑。
暖黃色的燈光下,白罄左手搭在沙發的扶手,右手放在藿藿肩上,任由女孩將他的腿當做枕頭,一團綠油油的歲陽子在男人的肩膀上放聲大笑,電影裡的驚恐尖叫聲都快被它的笑聲蓋了過去。
風扇的扇葉正“呼嚕呼嚕”地轉著。
時節流轉,春天的結尾總是熱情高漲,所謂的暑氣要隨著夏的腳步悄悄到來了。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這樣和師父……”
感受到腿上的姑娘在嘟囔著什麼,白罄重新伸手在她腦袋上摸了摸,卻感受到了平穩的呼吸。
“睡著了?”
白罄捏了捏她軟糯的臉頰,尾巴大爺這才終於將注意力從熒幕上轉回來,它從白罄的肩上跳下來,湊在藿藿臉前轉悠了一會,這才說道:
“是睡著了。”
藿藿的雙眼緊閉,顯然是陷入了睡眠,看著少女眼下的黑眼圈,白罄就不由在心中暗自發笑。
喜歡看恐怖片的代價就是晚上睡不著覺嗎?
小時候也這樣,不過那個時候她還能大著膽子鑽進白罄的被子裡,抱著自己一起睡,長大後她就不再這樣了。
孩子肉眼可見地矜持了很多,似乎也映照了白珩說過的那句:“男女授受不親。”
“你說的總是對的,比如‘生日收到禮物會很高興’,‘女孩子都比較容易害羞’,‘狐人的尾巴和耳朵不能隨便摸’,‘飛行士的生命都是壯烈且短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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