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十點鐘玩到早上六點,活動劇情和主線全部打完了,發現了幾件莫名其妙撞上的事情。)
(1仙舟人是玩手機的,詳見三月七練劍活動和椒丘的對話:低頭玩手機原來是聯係貘澤。私設變成官設了屬於是。
2幽囚獄的青色大門,這個我就不多說了,可以說預言了一點點但沒預言的太對。
3我嘞個銀枝在羅浮啊,我草,我就隨便一寫你也隨便來來是吧,沒繃住。
4原來步離人真可以潛入羅浮啊,當初是因為藿藿劇情不夠才拿你水文的,對不起啊,你也是官設了。)
(哦對了最近太無聊開了個直播間九點多開播天天打遊戲當私齋,要是想看可以來……聊天?反正是這麼回事,b站搜隅魚一個唇筆魚頭的頭像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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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師父笑起來的時候遠比不笑更讓人親近一些,仿佛融化的積雪。
一直到回了家,藿藿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腦海裡還是白罄剛剛的笑容,尾巴大爺早就趴在地上睡著了,像是一隻外麵剛瘋玩回來的小狗,睡得死沉還打呼嚕,讓本就心緒紛亂的藿藿更加難睡了。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了那天眼花產生的幻覺,那個孤身一人在石凳上飲茶的龍角男子,直覺總告訴她沒有看錯,可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師父又怎麼會變成龍呢?
她默默爬起身來,尋思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在客廳走走。
藿藿推開門,白罄的房門虛掩著,她倒是不敢摸進去,師父有時候睡得很死,有時候睡眠又很淺,她可不敢賭,隻能悄悄摸到了客廳裡。
寒鴉已經十年沒有維護過這符籙的效果了,尾巴大爺活動的範圍也從藿藿周身三米擴大為了約有十五米左右,藿藿知道白罄也能修,他的方式就更加簡單粗暴一點。
直接將黃符撕了,重新畫一張不就是了?
挺好的,就是有點浪費符紙。
藿藿剪紙人,黃紙本就不夠用,少一張就是一張,還是不叫師父了。
望著月光柔和地從窗外灑進前廳,藿藿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首詩。
藿藿亦未寢,獨自步於客廳?
要不要再看一眼那恐怖幻戲?買回來一直沒來得及看就急匆匆地和白罄去鬼屋了。
可身邊沒有師父在,藿藿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拿起了手機想給霜悅發幾條消息,又覺得這個時間點可能會打擾到人家。
雪齋走了之後,霜悅又重新回歸了正常生活,不過那艘星槎經過修繕之後,兜兜轉轉地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有了星槎,上班也能輕鬆點。
這句話是霜悅最後給藿藿發的消息,接下來藿藿雖然能每天看到她發的帖子和動態,卻再也沒有找她聊過天了。
十王司人本就不能和陽世多做接觸,她能跟著白罄待在人間已算是幸運,又怎麼敢奢求彆的?
她又翻出了自己的小紙人,將它們散落在周邊,似乎這樣黑暗裡隱隱藏著的她想象中的鬼怪就會少許多。
有了這些“朋友”陪在身邊,她也不那麼害怕了。
想到了白天白罄說的什麼“每天一次擁抱”,她的臉又不自覺紅了起來,蜷縮在了沙發上,像是一隻正在休憩的小團雀。
可是像師父這樣情感淡漠的人,是不是對每個陪在他身邊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呢?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害怕這樣的想法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連忙將它們從腦海裡刪去。
他總是對她的某些想法無動於衷,像是逗弄一隻豢養的嬌寵過頭的刺蝟一樣,反複去戳那柔軟的腹部,在他眼裡這可能隻是雙方都很滿意的日常互動,可在刺蝟眼裡,這種行為下次換隻鳥啊狗啊來養也都是一樣的。
隻是他無聊生活中的點綴罷了。
想到這裡,藿藿的耳朵無力地耷拉下來,抱著雙腿盯著地板,吸了吸小鼻子。
如果師父眼裡真的隻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尾巴大爺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小慫包……遇到難處隻會縮成一團的刺蝟。”
她的話語帶上了幾分哭腔,止不住地抽泣,一到夜半時分睡不著的人總會開始胡思亂想,周圍的安靜更容易讓人放鬆,讓人展露心扉。
一難過她就喜歡去星槎海看來來往往的星槎,一艘一艘地數著各種顏色星槎的數量,雖然在彆人看來這樣的行為很無趣,但在藿藿眼裡,這就是解壓。
白罄也會陪著一起,不過很多時候他都是靠在橋邊睡著了,一個狐人女孩子拉著一個呼呼大睡的持明族還挺惹眼的,藿藿在之後就自己偷偷去了。
少女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縮在沙發上如同被炒熟的蝦,卷了起來。
興許是哭過之後就累了。
過了半個小時,青年這才從虛掩的房門中走出,伸了個懶腰,身後的龍尾巴也跟著他一起舒展著。
“傻瓜。”
他盯著沙發上睡著的小慫包,不由想笑,不過卻被他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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