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我肝疼……隻會瞄小頭的人憑什麼上的鑽二啊……還能給這種人殺二十個我也是不理解了……要不是贏了我真的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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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
白罄將手機放下,長舒了一口氣。
景元教的話術就是好用,這些哄小姑娘的話他倒是一套一套的,也沒見領回來個弟妹啊。
這就是段位不詳,理論最強?
似乎聽到藿藿的聲音之後,白罄心裡那些不安便煙消雲散了,仿佛這小狐狸身上真的帶著什麼能讓人安神的符籙一般,不然怎麼解釋現在這種情況?
神策府的風景就算是在整個羅浮境內可能也算得上前三了,天邊是雲卷雲舒,璀璨的輝光通過窗灑落在院子古樸的石磚地上,如若不是突然的太陽雨,恐怕白罄的心情還會更上一層樓。
“記得帶傘。”
他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給藿藿發了一條消息,小狐狸那邊蹦出來一個貓貓頭表情包,表示收到。
還挺可愛。
白罄默默將表情包收藏了,理所應當地當了一回盜圖狗。
徒弟的就是自己的,存一下自己的表情包怎麼了?
斑駁光影在小雨蒙蒙中穿梭,仿佛在青年漆黑的眸子中鍍了一層金,彥卿疲憊不堪地坐在一旁的石台階上,白罄卻沒有伸手去扶的意思。
雲騎用的飛劍對精神的負荷極重,而因為其是植入體的緣故,對身體的要求更是不少。
所以景元僅僅隻是托白罄來淬煉彥卿的心智,打磨他的體魄,僅僅兩個時辰的拔劍就讓他腿軟手麻,那未來又該如何?
羅浮境內剛平穩下來幾年,景元的年紀卻是不大了,再整出些幺蛾子來,恐怕這家夥就得提前卸任了。
到時候將軍之位空缺著,該給誰呢?
彥卿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了一眼一旁自己這個不好相與的師叔。
他身上的壓迫感還是一如既往地重,不說話的時候彥卿總覺得腰間那把佩刀下一秒就要飛到自己身上了。
所幸對方隻是性子冷一點,沒有多為難他。
想到這,孩子便鬆了口氣。
“師叔……我聽師父說,您還有個徒弟?”
他小心翼翼地找著話題,順便也是讓自己放鬆下來。
“有。”
白罄打了個哈欠,神情冷漠,莫名想到了剛被景元帶著去見彥卿的時候。
這孩子就像是天生為劍而生的一般,平時看上去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小孩,可握起劍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自信了許多。
仙舟先民提到過有一種名為“劍胎武骨”的體質,雖然隻是個傳說,但當彥卿出現,恐怕所有人都得懷疑一下這傳說的真實性了。
但在其他方麵,他倒是還留著孩子的一些天性。
“哦……”
見到白罄沒有再說下去,彥卿隻好呆呆地點了點頭。
師父說過師叔的實力深不可測,那師叔的徒弟豈不是也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