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被睡蕉小猴洗腦了,大嵐神在上一箭愛死原始博士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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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白罄有些不解,不過看見寒鴉沒有解釋的想法,他便按捺住了心底的好奇,跟著她一路來到了中樞的高能玉兆單元處。
白發判官神情淡漠,在自己的工位上挑挑揀揀,接著才翻出了一片圓形的玉兆,將其遞給了白罄:
“回去後仔細看,再決定是否接取……”
寒鴉還沒說完,白罄便揮了揮手,打消了她想要繼續說下去的念頭:
“和藥王秘傳有關,應該不是追查蹤跡這種任務才對吧?”
“自然不是,隻有因果殿的判官抽不出人手時,才會從幽囚獄調人,如若隻是普通的追查,還輪不到你出手。”
寒鴉雙手抱胸:
“況且,這樣的瑣事,不僅是判官,雲騎軍內也會有專門負責此項任務的雲騎。”
“那就是滅口。”
白罄語氣平靜,分明表情沒有變化,但寒鴉還是能感覺到他似乎有些興奮起來了,仔細想想好像也對。
像白罄這樣,本身就和豐饒有著血海深仇的家夥,不殺豐饒之民才奇怪。
“不錯,夜魄的身上帶著玉兆,等她的信號就位後,你和協助的冥差便可以出發前去抓捕那些藥王秘傳了。”
寒鴉著重強調了“抓捕”兩字,語氣中的疲憊不似作偽:
“你若是殺了人,我又要寫好幾份……罷了,比起殺這些妖人,你還是收斂些自己,彆再搞出什麼大動靜了。”
白發判官的語速很快,又帶著濃濃的無力感,仿佛自暴自棄了一般,白罄隻能看出她心情不好,可對方為什麼心情不好他卻不明白。
畢竟寒鴉又不是藿藿,白罄也懶得深究,隻是將她的話記在了心中,便點了點頭:
“我會控製好自己的力量的。”
“我能相信你嗎,白罄?”
寒鴉那滿是懷疑的眼中還潛藏著一抹希冀,而白罄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解釋道:
“景元的徒弟曾與我對練過數次,沒受過一次重傷,足以證明了吧?”
沒受過一次重傷?
寒鴉思索了一會,從紛雜的思緒中揪出了屬於彥卿的那抹影子。
上次審問格尼薇兒眾人的時候,景元就帶著他那徒弟來過一次幽囚獄,那看著瘦弱的金發孩子,不太像羅浮人的麵相,讓寒鴉記住了他。
這種體格和白罄對練卻沒受過重傷,想必是他留手了。
若是換做以前的白罄,沒把他打死都算好。
“依你這麼說,小女子便放心了幾分,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莫要衝動……”
聽到寒鴉還在絮絮叨叨,白罄連忙一邊敷衍地點頭一邊朝著外麵走去。
這管理中樞實在無聊,那些所謂的控製麵板他又看不懂,還不如去陪藿藿執勤呢。
他和一名偃偶擦肩而過,雪衣看著白罄頭也不回地往懸梯那跑,回過頭來便繼續邁步朝著寒鴉走去。
“姐姐,你來了。”
寒鴉打起了精神,露出一個稍微平和的笑容,雪衣隻是淡淡點了點頭,問道:
“白罄來,是為了夜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