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還是要出去轉轉的,不然說不通。
白罄在寫日誌的時候看到了白珩之前說過的這句話,頓時陷入了沉思。
也是,來了幽囚獄之後,每逢過年大家都是象征性的慶祝一下,至於團建,他和藿藿更是一次沒去過。
還是那句話,一個太懶一個不敢。
所以在藿藿收拾碗筷的時候,白罄輕手輕腳地摸到了貓窩旁邊,敲了一下它的屋頂。
“臥槽!”
一團靈火驟然變大,隨後猛地縮小,一個靈火狐狸頭臉上掛著幽怨,從貓窩的口探了出來:
“乾嘛?嚇老子一跳!”
聞言白罄一臉的不信:
“你是歲陽,隻有你嚇彆人的份,我還能嚇到你?”
尾巴大爺頓時額頭上擰出一個“井”字:
“就是因為你,老子才會被嚇到!”
這個家夥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光是白罄敲屋頂的這幾秒鐘,尾巴大爺已經將最近和藿藿接觸時說得話做的事在腦中全都複盤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後才敢出來的。
“是嗎?”
白罄敷衍了一句,將這事輕輕帶過:
“你附身在藿藿身上,知不知道她最近想要去什麼地方?”
“怎麼?你要挑個地點時間和她表白不成?”
尾巴大爺瞥了青年一眼,白罄舉起了拳頭,嚇得歲陽馬上縮了回去,片刻後白罄又將拳頭放下,沉默了一小會:
“怎麼表白?”
尾巴大爺身上燃燒著的鬼火一滯:
“臥槽,你真想表啊?”
白罄扭過頭去,耳朵末端染上一抹微微的紅暈:
“我看寒鴉寫的那些文章,似乎女子都頗為看重‘名分’這種東西。”
聽到他這麼說,尾巴大爺頓時心中了然:
“哦~原來是這樣,不對,你小子懂什麼叫‘名分’嗎?”
見到尾巴大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白罄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老子問你,你現在和藿藿是什麼關係?”
白罄摩挲著下巴,回頭看了看廚房,碗筷交加的響聲頗為悅耳:
“戀人?”
“不對不對,雖然你們自以為是這樣的關係,但當局者迷,按老子來看,根本不對!”
尾巴大爺甚至得寸進尺般地懸在了空中,身上的火焰愈發旺盛,想讓白罄仰頭看它,不過青年卻懶得搭理,隻是在沙發找到了個最好的位置,舒舒服服坐下了: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