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白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藿藿的耳朵和尾巴同時豎了起來:
“鏡流……她、她找師父做什麼?”
“就是想找我去鱗淵境……”
“不行!”
藿藿伸手按住白罄的嘴,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立馬紅了起來,她放下了手,扭扭捏捏地逃避著白罄的視線:
“如果、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就不要去了……”
這讓白罄哭笑不得:
“她是仙舟的重犯,還能讓她跑了不成?”
“那……那好吧。”
藿藿見狀有些委屈,不過很快,白罄的大手又在她腦袋上輕輕撫摸著:
“不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才對。”
少女的心思像是羅浮的天氣,說變就變,光是這一句話,就將藿藿從冰窟中拉了出來,春意蕩漾著欣喜,隻有她體內的歲陽有些無語:
“這是誰教他的話術?”
可人世間最高明的話術便是真心。
……
列車團三人在向那位年輕匠人了解了如今工造司的狀況後,替對方消失的轉正作業默哀了幾秒鐘後,對方卻放出一張玉符:
“帶上這個吧,通行玉兆,不過門估計都壞的差不多了,這玩意可能也沒多大用,既然你們要進去幫忙,帶上也好。”
說罷,他歎了口氣:
“我記得,隔壁課題組的組長應該也還沒出來吧,若是有機會,你們可以去找找他。”
三月七一愣:
“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人沒出來?”
匠人搖頭:
“那個公輸師傅是出了名的強脾氣,為了那些機巧他什麼都做得出來……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看著他臉上那擔憂的神情,瓦爾特保證道:
“放心吧,若是公輸師傅沒事,我們保證將他平安帶出來……”
“若是他有事,我不僅作業沒了,導師也沒了,這下我還不如應聘回星港,修星槎去。”
看到他這麼崩潰的模樣,三月七的臉色像是雕塑一樣僵硬:
“呃……我們還是先進去吧,突然不想聊了。”
他們走了沒幾步,身後傳出了一陣怒吼,還將穹和三月七嚇了一跳:
“我仙舟粗口,該死的邪祟!咱工造司隻研究機巧匠藝,和無土栽培,快壯高之類的種植技術不搭邊啊,這玩意是仙舟粗口從哪來的?”
穹的嘴角一抽:
“看來他不是心態好,而是崩潰來的晚了些。”
“還真是……”
三人跟著停雲朝前走著,就連棧道都被毀了個七七八八,在穩定錨和穹儀的作用之下,這些碎裂的石磚沒有掉到雲層下,而是漂浮在了半空。
仿佛什麼上古的神跡一般,三月七不由感歎:
“好像……破損的工造司也挺好看的?有一種殘破美……”
穹連忙讓她住嘴:
“這話可不興說,要是讓司內的人聽見……”
三月七也自知失言,立馬將嘴閉上,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身後頓時傳出一陣怒吼:
“啊呀呀呀呀,美美美……美你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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