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被戳中心事,美眸微微瞪大些許,隨後便伸手隨意抽出了一張訃告:
“將軍的位子關係重大,談何享受,隻可說是適應吧,哼……”
隻是見到她這副模樣,三月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明明就是在享受。”
怕他們在這個話題上沒完沒了,符玄清了清嗓子:
“還是說正事吧,我既暫代將軍一職,請諸位過來,自然要以羅浮官方的身份感謝諸位仗義援手。”
“如今事情告一段落,該是開誠布公地回饋各位的時候了。”
三月聞言頓時興奮起來:
“哇襖!將軍許諾的好處這就來了嗎來了嗎來了嗎?”
見到她笑吟吟的模樣,穹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列車車票,三月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們這麼久停留在羅浮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因為白罄把列車的虛數軌道炸斷了!
這下好了,還得讓仙舟幫忙重建軌道。
……
“你是說,當時,是這張麵具吸收了絕大部分的命途力量?”
在白罄的後院裡,景元翹著二郎腿坐在石凳上,手裡捏著這張薄薄的麵具翻來覆去地看。
“嗯……算不上吸收。”
白罄坐在他對麵,和之前相比,他僵硬的神情變得柔和了許多,不像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龍機模樣了。
茶香在院子中飄蕩著,白色的霧氣左右晃蕩。
“我能感覺到,命途力量被送回到了命途中。”
“嗬……”
景元輕笑一聲,對這張麵具倒是頗有興趣:
“蜃龍是你睡覺的時候得到的,這常樂天君的麵具也是你睡覺時所得,我為何沒有?”
白罄的嘴角一抽,默默看向了半開著的大門:
“你知道羅浮的石板路為何這麼好走麼?”
景元一愣:
“為何?”
“沒石粒。”
“……”
正當景元和白罄又要照常互相對噴的時候,門口突然探頭探腦地冒出一隻綠色的小狐狸,她眨巴著眼睛,一眼就發現了院子裡坐著的白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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