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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緣心已死,更無一念起。
“中平五年冬十二月乙醜,召曰,朕特命王芬立即入京覲見,其所招募兵馬一律解散。”從洛陽而來的宦官,當著王芬對的麵讀完詔書之後。
宦官又對王芬說:“王大人彆跪著了,天冷地上涼,快接旨呢。”
王芬跪在地上雙手接過聖旨,從地上起來。又從管家手中拿來一錠金子遞給了宦官。
“敢問天使,這陛下有沒有說,召我入京做什麼,還有我走以後,這冀州刺史誰來接管。”王芬疑惑的對著宦官問道。
“小人郭平見過大人,陛下的旨意,小人不敢揣測。至於誰來接管冀州,小人更是不知。”郭平滿臉笑容的接過金子,又對著王芬回答。
郭平看著一臉茫然若失的王芬:“王大人,如果還沒有其他的事,小人就回去了。”郭平說完就離開了刺史府。
要說郭平為什麼負責這次的旨意,主要還是劉辯為了,接下來陳倉的糧草之事。賈琮上任以後將負責對王芬一夥人的抄家,以及這次剛好借助王芬謀反之事,可以好好敲打一下冀州大族們。
郭平剛從刺史府出來,就上了一輛馬車。直奔到了郭追這裡。
“大哥,好久不見,辛苦了。”
“平弟,你怎麼來了。”郭追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郭平,一臉驚喜。
“快進來,平弟。”說完郭追就帶著郭平進入了內院。
郭平進來看見這宅子真大,亭台樓榭,假山魚池應有儘有。
“大哥,這宅子真大。這樣的宅子,在洛陽那也是王公才有的。”郭平走在郭追的身旁說著。
郭追看著四周假山竹林:“這宅子是無極甄氏的,隻是借給我們暫住。為的是在王爺麵前博個好名。”
郭平聽完後:“原來是這樣,看來這甄氏野心不小啊,不過暫時不去管他。”
郭追帶著郭平來到內院的一處屋內,兩人都坐下。郭平這才開始對郭追透露這次來的目的:“王爺希望這次,運糧能夠安全無恙。所以特意讓我來。”
郭追倒一杯茶水給郭平,滿臉不在乎的說:“王爺多慮了,我已經聯係好了徐州糜氏,江東魯氏,還有這甄氏,他們三家家主,都表示可以自願出資這才陳倉之戰的所有糧草。”
郭追喝了一口茶水憤恨不平:“聽說,戲忠他們都去了長安,連李典現在都是長安守將了。李固也去了長安,可是現在我還是在和商賈之人打交道。唉。”
郭平安慰道郭追:“大哥不用擔心,如今陛下身體也快不行了。到時王爺所立的“錦衣衛”除了大哥還能用誰。現在大哥還是小心辦事,不要多想。”
郭追聽完後心裡一正:“好,平弟快說,王爺還有什麼指示。”
“王爺希望這次買糧一定要大張旗鼓的買,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為了陳倉買糧。”郭平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著。
“這樣一來,不會有一些商家惡意加價。”郭追一臉不可思議的問著。
“王爺還說,就是讓他們加價,讓這次買糧不好買,把這事傳出去。”郭平還沒說完聽見郭追大叫。
“我明白了,王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陳倉之戰。可惜我去不了,不過這事要成冀州刺史必不可少。”郭追一臉惋惜的說著。
“我最主要就是為了這事來的,新任冀州刺史賈琮,我認識。”郭平麵露喜色的說。
王芬在郭平離開後王,又接到了來自幾份洛陽的書信。王芬看完後,麵露嘲諷,“一群所謂的王公世家,什麼事都不敢乾,迂腐小人之徒,遲早你們都要死。”
王芬拿起自己豪言壯語時的那把寶劍,呢喃道:“可惜我王文祖,滿腹經綸,天縱之才。卻無用武之地。”
王芬拔出寶劍,怒指天空:“蒼天啊,你何其不公,何其不平。你既然讓我這樣的大才出世,為何又不給我,可以施展我才華的明君啊。”
“嗬嗬,嗬嗬。”
王芬心如死灰般的緩慢轉過身去,身形佝僂,一步一步的向著放在桌子上的詔書走去。仿佛剛才的幾句話說完,已經抽乾了王芬身上所有的元氣。
王芬拿起那幾份洛陽的書信,把它們放到燭火燒了。王芬看著很快燒完的書信:“什麼入京召見,不就是想讓我死嗎。我王文祖乃一代名臣之後,又豈能進入那詔獄,玷汙我潔白之軀。”
“砰。”
王芬的身子倒下了,他用自己的寶劍自殺了。沒有一絲猶豫,乾淨利落。脖子上流淌的鮮血,染紅了一地。在寶劍劃開脖子那一刻,有一道血液噴出,濺射到漢靈帝的詔書上。是那樣的鮮紅美麗。
王芬死了,消息傳的很快,可當鄴城的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新上任的冀州刺史賈琮就開始以黑山禍亂,政事腐敗為由,開始對鄴城各大家族嚴查嚴懲。抄了不少家族的家,雖說沒有對人下死手,但也讓整個冀州為之震動。
冀州刺史府衙。
“既然渤海王,讓你來操辦這次糧草買賣,那本官也無話可說,這次抄家的錢財都在府衙內,你可以隨時取走。”賈琮對著郭追說完。就看向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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