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的微生容遠已經來到安明殿,後宮乃是眾妃所在,他作為外臣是不能入內的,所以隻能等在安明殿。
微生顏疼過一陣已經好了一些,她知道皇上傳了微生容遠入宮,她心裡想著見一麵,可是皇上已經趕過去了。
她躺在床上,隻覺得自己的心絞痛不會是因為孩子,那麼就應該是秦明,可是她猜不到秦明為什麼會有生命危險。
安明殿內,微生容遠見到皇上“臣參見皇上!”
皇上擺手“微生大人啊,這麼晚傳你進宮想必你也知道是為什麼吧?”
“回皇上,臣聽說了,不知道娘娘現在如何了?”
“明妃此刻已經好多了,不知道微生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有事可不要瞞著朕!”祁禦看在微生顏的麵上,對微生容遠態度還算溫和。
微生容遠立刻說道“皇上,臣家裡無事。”
祁禦感覺事情難辦了,如果微生府沒事,那微生顏的病因從何而來。
接著,微生容遠既然進宮了,也不可能即刻就走,祁禦又和他說了一下最近朝中動向。
微生容遠回去路上,想著皇上說的話,以及他與秦霄的部署,隻覺得風雨欲來。
祁禦和微生容遠聊完後又回了鳶尾軒,微生顏已經喝了藥睡下了,他躺在微生顏身邊,把她擁入懷中,隻覺得微生顏有很多秘密。
他第一次動了想要查一下妃子從小到大的事情,微生顏如一個迷一樣,從紅楓林偶遇,到他把微生顏放在心上,不過短短幾月,根深蒂固。
早上,祁禦剛走,水玉就來了房間,尋煙詫異怎麼這麼早“水玉,是有事嗎?”
尋煙皺起眉頭,露出為難之色。
昨晚微生顏難受了很久,如果不是特彆重要的事情,她實在不願意叫醒她。
水玉見狀,急忙壓低聲音說道:“是關於小公子的!”
聽到這句話,尋煙心中一緊,也顧不得其他,快步走到床邊,輕聲呼喚微生顏。
微生顏本來也快要醒來,因此沒過多久,便在尋煙的攙扶下靠在了床邊。
這時,微生顏也注意到了遠處的水玉,疑惑地問道:“水玉?你這麼早過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娘娘,是昨夜發生的事,我今早才得到消息!”水玉連忙回答道。
微生顏立刻想起了昨夜自己心絞痛突然發作的事情,急切地問道:“是怎麼回事?”
“小公子昨夜闖入了郡主府,險些……”話還沒說完。
微生顏便迫不及待地下床,焦急地喊道:“什麼?他為什麼要去郡主府!”
尋煙和水玉趕忙上前扶住微生顏,安慰道:“娘娘彆著急,小公子已經被救下來了!隻是受了一些輕傷!”
微生顏一下子也想到了恐怕是為了方文雅出氣,可是什麼都不了解,就如此莽撞,還是讓她動了些氣。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微生顏撐著腦袋,對著水玉道“你把昨晚他去郡主府的事仔細和我說說。”
水玉將信中的內容一一詳述給微生顏聽,聽完之後的微生顏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這個秦明是不是太過於天真?我看他就是欠揍,在邊境呆久了就不知道人心險惡了嗎?”
她接著說:“新韻在京都聲名遠揚,但沒人敢招惹她。她一個人住在郡主府,作為異姓王的獨生女兒,郡主府戒備森嚴。更重要的是,異姓王利用郡主府來掩蓋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正當她們討論時,尋梅從外麵走進來,手裡拿著一碗湯藥。
她說:“娘娘已經醒來了,奴婢本來打算先把藥端過來然後叫醒娘娘。”
微生顏的目光立刻被那碗黑色的湯藥吸引住,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尋梅,難道這就是我今天要喝的藥嗎?”
幾個丫鬟忍不住偷笑起來,心想自家主子自從進宮後越來越嬌氣了,以前喝藥的時候可都是麵不改色的。
尋梅一臉嚴肅地回答:“娘娘,俗話說得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啊。”
微生顏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先放在一邊,等它涼一會兒再喝。”說完,她的思緒又回到了秦明的事情上。
然而被她惦記的秦明,一大早就離開了將軍府,回了軍營。
他在心裡想著:這次是他輕敵,下一次他一定要讓新韻好看。他一邊想,一邊快馬加鞭地趕回軍營。
當他到達軍營時,隻見秦霄已經站在校場上,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而程暢和薛鑒書則在一旁衝著秦明擠眉弄眼,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告訴他。
秦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但還是走了過去。
程暢一臉無奈地看著秦明,仿佛在說:“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秦明走到秦霄麵前,單膝跪地行禮道:“將軍,是我擅自離開軍營,一人做事一人擔,請您罰我一人。”
他年紀雖小,不受軍營管製,其他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父親一直是按軍紀對他,他知道自己違反了軍紀,願意承擔責任。
秦霄卻不會因為他的認錯而買賬,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時候知道後果了?這是軍營,是講究集體的地方,不是個人英雄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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