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能脫逃罪責嗎!”
楚河看著對麵一聲不吭的犯罪嫌疑人齊小胖氣得牙癢癢。
這些年做刑偵工作,零口供的他見多了,大多都是自以為什麼都不說就無法定罪。
沒有人像眼前這個胖小夥一樣編過“隻求一死”的爛借口。
好笑!
真的“隻求一死”,一進來就撂乾淨了!
楚河對於眼前這人說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周琪已經從齊處長那兒接到了命令,要求他們轉去調查“荒郊白骨案”的輿論發酵情況。本身,周琪他們也應該一並去調查,但是市局的曲局長要求他倆打開凶殺案突破口,再進排查組,所以現在隻有其他組員過去進行前期證據排查了。
周琪明白曲局長現在焦頭爛額,壓力巨大,能幫忙就幫一下。
這些年,周琪辦過的案子大大小小數百件,經驗頗豐。尤其是在刑事訊問方麵,他是真才實學的破案高手,更彆提這次還有楚河這個黃金搭檔。
可這個案子幾天了,都沒有打開齊小胖的嘴。
怎麼就是問不出來?
看著眼前胖小夥眼神中衰敗的神色,周琪有些不解。
如果是仇殺,怎麼會和這麼多人有仇?
現在兩個死者,都是男的,你說有仇,他到底是有什麼仇?因愛生恨?
三個男的因愛生恨……
周琪都不敢想象那畫麵……
周琪看了看死者的照片,又看了看眼前的齊小胖,倒也沒有誰是一眼gay的類型。【gay:男同性戀】
“周隊,醫院那邊說其中一個傷者醒過來了,可以過去詢問。”範玲玲進來小聲給周琪彙報。
“走,今天不問了。”
反正在這什麼都問不出來,還不如去醫院探探那邊的情況。
周琪和楚河、範玲玲一起去醫院。
醒過來的是其中一名死者的女友,叫杜小音。
在本次事件中,杜小音是在一樓的樓梯旁邊被發現的,當時已經陷入昏迷。她的腹部有2個開創性傷口,創傷深度及於內臟,造成了內臟出血。頭部有血跡有淤痕,可能是受到了巨大的撞擊。
從發現就一直昏迷著,因為懷疑凶手行凶和這個女孩有巨大關係,所以周琪和秦隊都跟醫院交代過,杜小音一醒過來就給公安打電話說一聲。
這不,電話直接打給了秦隊,秦隊就通知他們去醫院看看。
“我們去就行了,你跟著乾嘛去?”楚河瞧了一眼旁邊死賴著不走的範玲玲。
“秦隊派我來取經學經驗的!”範玲玲亮出包裡的整一套設備,“看看,專業吧。”
楚河看著這套所謂的“全套裝備”,笑出了聲。
“就這?你不把便攜式打印機帶上,光拿個電腦有什麼用?”楚河看著範玲玲逐漸皺起來的小臉,繼續補刀,“怎麼?想用人家醫院的打印機?你不知道人家電腦都是加密的,不能連接外網和接入外界儲存設備?”
“啊!那我帶的u盤也沒用了?”範玲玲立馬從皺起來的小籠包變成了吃驚的廣式燒賣。
想了幾秒,範玲玲不服地看向楚河,“那我就不能借他們的電腦用嗎?”
楚河看著範玲玲問的白癡問題,“人家的電腦要麼是連著維持生命的專業設備,要麼是有豐富儲存患者病曆資料的基本信息,借給你?你萬一一個錯誤操作,把不該關的給關了,不該刪的給刪了,怎麼辦?”看著範玲玲撅起的嘴巴,神色還有不服,楚河繼續補刀,“要紮紮實實的搞專業,彆半瓶水到處晃。”
看著範玲玲又要哭唧唧的樣子,周琪看了眼楚河,“你都準備好了,逗她乾什麼。好好準備過會的詢問。”
範玲玲有些不解的看向楚河,“準備什麼?”
楚河把自己提的手提包遞給範玲玲,“過會你記錄,我寫提綱,周隊發問。”
打開提包,範玲玲大叫一聲,“啊!又是用手記啊!”
“不然呢!”楚河和周琪大步已經走到前麵去了,楚河的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
“等等我~”範玲玲小跑著追了過去。
杜小音病房內,裝飾十分簡單,大白牆,一張病床,一把椅子,一張陪護床。
因為涉及到重大刑事案件,為了配合公安後續調查,也為了防止媒體惡意采拍造成輿情,醫院特意安排剛轉出icu的杜小音住進了住院部10樓單間病房。
杜小音雖然醒了,但還是暈暈乎乎的,任周琪怎麼問,她對案發那天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那你認識這個男的嗎?就這個齊小胖?”楚河忍不住問了一句。
杜小音不說話,隻是搖搖頭。看上去頗為虛弱的樣子,好像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問法,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周琪看了眼楚河,又看了眼病房外,楚河立刻會意,起身走出病房。
杜小音的目光跟隨著楚河的身影一直到門口才收回來,又恰好碰到了周琪的目光,她立馬轉開頭,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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