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開車,把三人直接拉到了朱玉律所樓下。
前台接待一看三人的警官證,慌忙把幾人領上了樓。
朱玉十分無語地看著周琪,“我說周隊,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嗎?”一來就亮相說自己是警察,來找朱玉核實案件情況,他們三個人是真的不一點都不嫌事大。
“主要是害怕老是喊你過去打擾你工作,所以就直接過來找你。”楚河賠笑。
這就不影響了?
朱玉鬱悶地看著這一群人,吩咐幾人先等等,她去找行政協調會議室。
朱玉:“這是莊律特批的會議室,使用時長40分鐘,保密級彆很高。咱們直接開始吧,你要問什麼?”
“朱律,你認識這幾個人嗎?”楚河給朱玉出示了幾張照片。
朱玉看著這幾張照片上的人,努力回憶,但是光看臉能看出什麼來?更何況她平時就有點臉盲。
“給點提示?這樣看我真的看不出來。”朱玉苦笑,“我臉盲。”
這麼問朱玉是問不出來的。
周琪乾脆把案件情況簡單告訴了朱玉。
“現在清醒的就隻有你和杜小音,我想問問你怎麼看?”周琪看著朱玉。
“失憶也太假了。有病曆嗎?”朱玉問。楚河把剛才拍到的病曆遞給朱玉。
這頭部傷沒嚴重到會暈厥啊。朱玉往下又看了兩頁,把手機還給楚河,“這不是因為頭部受傷,是失血導致的暈厥。失憶是假的。”
範玲玲睜大眼睛,“啊?”
這都能直接猜?她怎麼看一眼就知道了?範玲玲有些不解,編故事呢吧,這人太玄乎了。
“你看這病曆裡寫著呢,有多處臟器傷,腹部還有開創性傷口,這些都會導致嚴重失血。她一進醫院就立馬輸血補血,一次輸血量都達到1500l,這麼大的出血量必然暈厥。”朱玉看了眼範玲玲,她倒不是想在這裡說這個來賣弄知識,但是厭蠢也是真的厭。
尤其是範玲玲這家夥一臉看騙子一樣的神情盯著自己,朱玉極度不舒服。
周琪點點頭,確實如此。
周琪看出這個是因為他老刑偵的敏銳度,這個朱玉能直接從病曆裡分析出來,確實有些厲害。
“我想問你,那天聽到的腳步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具體情況,你還能回憶一下嗎?”周琪看著朱玉問道。
朱玉認真回憶,“大概是先有人上下樓梯,又有同樓層叫喊吵鬨的,我聽著感覺不對,立馬就躲起來了,燈都來不及關,特彆害怕。從躲在桌子下麵開始,我就隻聽到了有人砸我玻璃,彆的就沒有注意到了。”
“死傷的人都是跟你同院的租戶,你覺得他們有什麼共通的地方?”楚河問道。
“楚警官,破案是你們警方的責任吧?怎麼直接問我呢?這不應該是你們要做的事嗎?”朱玉挑眉反問回去。
楚河一時語塞。
周琪:“我有個想法,我覺得他們肯定有一對是情侶關係。不可能不認識。”
“情侶,你是說剛才照片裡的是情侶?”朱玉趕忙要過照片又看了幾眼。
對!這個女孩就是住在朱玉對麵的那對情侶,但是這個男孩,跟以前那個女孩領著的高個子男孩好像不太像。朱玉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周琪他們。
“剛剛你還說臉盲不認識呢!現在又說不太像?”範玲玲覺得朱玉根本不是誠心幫忙。
朱玉無奈道,“一個是我真的臉盲,那天確實嚇壞了,沒有看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另外,公安機關詢問筆錄也隻問了我聽到特殊聲音的過程,和我被搶奪走的手機的情況。問的全是嫌疑人的情況,對於受害人,可是一點都沒提啊。”
“周隊,住在出租屋的人都是早出晚歸,平時基本上不打照麵,我是真的沒有記住誰是誰。”朱玉轉過來看著周琪。
周琪麵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心裡早已翻江倒海。
這次詢問的警員還是市公安局的,範玲玲也參與了。他們怎麼能連受害人情況都沒問?上次的案子刑偵上苦頭吃的還不夠嗎?怎麼這麼菜?還是故意的?
範玲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不敢看周琪。
因為那天周琪在突破犯罪嫌疑人,詢問朱玉的人就是自己。因為周琪在問犯罪嫌疑人,所以這一組的發問是由市公安局的警官來進行發問的,發問的人就是市刑偵重案組的吳萬萬。
來不及責怪範玲玲,周琪認真的跟朱玉講了一遍大概情況,其實凶案現場的他們也勘察搜查過了。
整個二樓走廊都有滴落的血跡。二樓在朱玉對麵的那間出租屋門口的血跡最多,且血跡呈現噴濺狀,遍布牆體。但是兩個死者都是倒在這個門口,還都是男的。
周琪看過現場,室內沒有合拍合照,也沒有手機。他實在無法辨彆這幾人的關係。現在揣測幾人關係,他也是猜測,來看看朱玉是不是還知道什麼其他線索。
但朱玉並不知道這些。”如果是我對麵住的那對情侶,他們之前跟我旁邊住的大哥吵過架,老太太好像也知道那對情侶的一些事。“朱玉把她親身經曆的事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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