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與江順年四目相對。
她的心差點蹦到了心口,這會兒連能和鼠鼠意識溝通都已經忘了,隻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鼠鼠,快回來。”
下一秒,金鼠王一溜煙就從天花板上下來了,然後極速地蹦到了江晚意手腕上,消失不見了。
江晚意輕出了口氣,朝江順年嘿嘿一笑:“哥,其實吧,這事兒……嗯,這事兒……”
她真不知道怎麼和她哥解釋啊!
難道要說她是冒牌貨?裡麵的芯子已經換了?然後她來了之後還契約了一隻金鼠?最後這隻金鼠還會神通,而且還有空間?
這哪個正常人會信?
可一旦說謊,那就是要無數個謊言來圓,畢竟,拔出蘿卜帶了泥。
江晚意還沒想好這事兒該怎麼圓過去呢,就見江順年眼一閉,直挺挺地躺了下去,不過幾秒就打起了呼。
江晚意:……所以,這是半夜發夢?實際並沒醒。
又小心翼翼地觀察了會兒江順年,順帶著還有薛婉。
見兩人真的睡熟了,江晚意這才將心真正的放了下來,挪到了借來的椅子那兒,準備眯會兒。
等病房裡徹底沒了聲音,江順年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既然小妹有秘密,還不想對他說,那他就要幫小妹保守好秘密。自己都不可以知道!
不過想起剛才那碩大的老鼠,江順年又滿是憂心,那東西不會傷害小妹吧?要不是看在那東西聽了小妹的話之後立馬下來不見了,他就算冒著死的風險也肯定是要將那東西打下來的……
算了算了,睡吧,他今晚根本就沒醒來過,隻是做了個夢,夢見了一隻大老鼠。對,就是這樣!
第二日,醫生讓薛婉重新去抽取一次血,送到上級醫院重新化驗。
剛抽完血,王公安就帶著同事過來錄口供。
他們詳細的詢問了薛婉的情況。
之後並沒有說什麼。
王公安走的時候江晚意去送。
江晚意問起其他的小姑娘。
王公安透露了幾句:“都送醫院來了,和薛婉是差不多,具體症狀……”
他歎了口氣,說:“薛婉打的針不多,已經很幸運。”
江晚意心裡一緊:“周裁縫給人注射的到底是什麼藥?其他人……很不好嗎?”
王公安繼續歎氣:“也說不上好和不好,藥物還在分析……具體的不宜透露,你彆問了。”
江晚意轉頭問起如何處置那個裁縫。
王公安又露出了為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