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分手,李卿隻覺得呼吸困難,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緊麵前之人的腰。
“卿兒,你未來夫君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是一個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的粗鄙武夫。”
原主對於這一點記憶尤其深刻。
她一直為這件事苦惱,最終喜歡上一個清秀溫和的花匠,最後兩人私奔了。
“哈哈……”
“你笑什麼?”李卿疑惑抬頭。
“你覺得我怎麼樣?”裴英問道。
她心裡有些奇怪,但還是實話實說。
“挺好。”
“這就完了?”
“是啊,好到無法用語言描繪。”
李卿俏皮一笑。
裴英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清澈明亮卻染上幾分哀愁的眼眸,心中不忍看她再遭受道德的折磨,於是下定決心,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我就是那個跟你有婚約,你口中的那個粗鄙武夫。”
“怎麼可能?你不是國公府的護衛嗎?”
“誰跟你說我是國公府的護衛?”
“我那天親眼所見。”
“那天不過是受人所托,護送她一程。”
她的心止不住地狂跳起來。
“真的?”
裴英鄭重地點點頭。
李卿將他推開,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卿兒,你彆生氣,我沒想到你居然不知道未來夫君的名字。”
她看著他,心裡的情緒一陣翻江倒海,驚濤拍岸,片刻之後才歸於平靜。
看著他擔憂的眼神,李卿抬手一掌揮出。
裴英沒有抵擋,被一掌拍到床上。
“咳咳咳。”他捂著嘴咳嗽幾聲,“卿兒,我可是生生受了你一掌,你就彆生氣了。”
李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撲到床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俯身向下,在他的下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呀,疼!卿兒,你真狠心。我可是跑了一百多裡地專門過來看你的。”裴英表情誇張地說。
“誰讓你不早點告訴我,害我受了這麼久良心的譴責。”
“這次算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罪。”
他扶托住她的後背,一翻身,兩人的位置互換。
“怎麼今天是這個香味?”
他輕輕嗅著她發間令人陶醉的清香,聲音清朗,像是山泉流淌在耳邊。
“晚上簪了牡丹花在頭上,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是狗鼻子嗎?這都能聞到。”
“不許說狗。”他懲罰性地在她小巧瑩白的耳朵上輕咬一口。
“嘶~還說自己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