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又瞪起了眼睛:“你們開的饅頭攤是不是用的是咱們家的下房?你們開的飯店是不是用的是咱們家的門市房?小蘭頂多算是給咱們老秦家打工的服務員!”
“你……”秦風突然就感覺頭暈目眩心口發熱,“噗”的一聲,嘴裡不自主地噴出一口鮮血。
秦風用手扶住了立櫃險些栽倒,鮮血都噴在了立櫃上,之後又滴答滴答地流到了地板上。
把秦爸媽都嚇壞了,秦爸趕忙拉秦風坐在床上,秦媽拿紙巾幫秦風擦嘴角上的鮮血哀求道:“小風啊,媽媽心臟不好,你可彆嚇媽媽呀!”
秦風淚如泉湧,半天才哽咽地說出話:“媽,原來你一直把小蘭當成咱們家的傭人了,太可笑了,小蘭辛辛苦苦地為了咱們家生了兩個孩子,用自己的真心想打動你,就是為了讓你能同意我們倆的婚事,讓兩個黑戶孩子能上戶口以後有學上。可是她換來的是什麼?換來的是被你無情地侮辱和戲弄,歹毒地算計和傷害,你有一點仁慈之心嗎?”
秦媽感覺秦風沒有什麼大礙了,又開始豪橫上了:“我隻對自己的家人有仁慈之心,她是外人,我為什麼要對外人仁慈?”
秦風一陣苦笑:“你對自己的家人也仁慈過嗎?我是你的兒子,你真心愛過我嗎?你看我這麼痛苦,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和小蘭呢?你對我有過星點的仁慈嗎?你兩個大孫女沒有戶口就上不了學,你對她倆有過仁慈嗎?”
“你這孩子可真沒有良心!”秦媽發起牢騷,“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你怎麼就不能理解媽的苦心呢?我兩個大孫女沒有戶口隻是暫時的,等你和彆人結婚她倆不就能上戶口了嗎?”
秦風又是一陣苦笑站了起來:“媽,你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和貪欲;你想讓我和彆人結婚是不可能的,我這一輩子隻結一次婚,那就是和小蘭,如果你不成全我們,我們就會像梁山泊與祝英台一樣,化蝶也要在一起!”
秦風說完就開門走了出來,先到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秦爸開始埋怨秦媽:“你看看你,都把兒子逼成什麼樣子了?已經都被你氣得吐血了,你難道真要把他給逼死不成嗎?”
“我說老頭子,怎麼連你也不理解我呢?”秦媽氣得直拍大腿,“你以為我的心就好受不難過嗎?”
秦爸氣憤地說:“老太婆我問你,小風除了小蘭是不可能跟彆人結婚的,咱們兩個大孫女的戶口到底怎麼辦呢?”
“你著什麼急啊?”秦媽不願意道,“孩子們要等到6歲才能上學呢,咱們回老家找找朋友、拉拉關係,隻要咱們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哼!”秦爸抹搭了秦媽一眼,“咱們都退休了,你不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嗎?誰還願意搭理咱們呢?”
“你就不用杞人憂天了!”秦媽信心十足,“隻要咱們錢多,沒有人不願意搭理咱們,他們還得上趕子幫助咱們辦理呢!”
謝蘭在房間裡等半天也不見秦風回來,心裡胡思亂想坐臥不寧,好不容易等到秦風開門走進來,但是看到秦風臉色特彆蒼白,精神狀態很差,心裡就知道個大概。
謝蘭很是擔心秦風:“小風哥,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秦風深情地看著謝蘭,這個自己最深愛的女人,竟然被自己的媽媽當成傭人對待,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淚水不由自主地又流了出來。
秦風剛想說對不起,謝蘭用手輕輕地放在了秦風的嘴上:“小風哥,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你還是早點睡好好休息休息吧!”
兩個人雖然都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但是誰都沒有睡著,心情非常複雜,腦子裡都亂成了一團粥,都已經很晚了兩個人才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秦風還是照常去“蔬菜水果批發市場”進貨,回飯店站在吧台收錢結賬;謝蘭在廚房依舊就是炒菜。
但是兩個人都打不起精神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謝蘭在廚房炒菜的過程中,由於注意力不集中左手被嚴重燙傷。
把秦風心疼得不得了,打電話把秦爸叫到飯店裡幫忙看一會兒攤,自己開車拉著謝蘭就去了醫院。
在醫院裡秦風給謝蘭掛了外科,外科大夫先對謝蘭的左手燙傷部位進行消毒清潔傷口,再對比較大的水泡在無菌條件下進行抽液處理,之後再進行消毒、抹燙傷膏,最後用紗布包紮。
大夫對謝蘭講:“你這屬於深二度燙傷,需要3至4周能夠痊愈,注意不要沾水。”
兩個人走出了醫院,秦風愧疚地對謝蘭說:“我總讓你受到委屈和傷害,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謝蘭勸解道:“小風哥,你不用自責,你做得已經非常好了,要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
兩個人回到飯店,秦風也沒有和謝蘭商量一下,直接就在大門上貼上了招聘廚師的廣告啟事,並讓謝蘭在吧台收錢,自己在廚房幫忙做一些簡單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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