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激烈而殘酷的軍事鬥爭幾乎席卷了整個東部歐洲。伴隨著戰線變化愈來愈多的人選擇拿起了武器,每一場戰役甚至每一次戰鬥都會新的人參加進來。
中產市民過慣的那種安寧平靜的日子已經成為遙遠的往事。戰爭的風暴襲來隆隆炮聲震撼著破舊的小屋。小市民蜷縮在地窖的牆根底下或者躲在自家挖的防空洞裡。
與東部歐洲地動山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西部歐洲則沉浸在一片民粹主義的狂潮之中。民眾在媒體引導下,都認定,“蕾拉瑪露卡爾主動發動了進攻,破壞了和平!”
這種氣氛甚至讓一貫熱衷戰爭的將軍們都感到詫異,以前戰爭來臨,人人恨不得剁手逃兵役。
可是如今,人人都因為戰爭的到來而興奮不已,仿佛自己是被賦予了什麼了不得的使命一般這,之前累戰累敗,幾乎葬送歐洲未來基業的約爾,真是天生祥瑞一般。
民眾一窩蜂的跟隨著洶湧聒噪的人流,直到議會前。
約爾的出麵,讓本就狂熱的西部民眾,越發的興奮。
“昨天我與東部軍司令蕾拉通了電話。結果是沉默。這就是我今天要向人民發表講話的原因。我不是以議長的身份向您講話,而是以歐洲公民的身份向您講話。我們的主要目標是歐洲的和平以及我們歐洲人民的安全。為此,我們準備在任何平台上以任何形式與包括蕾拉在內的任何人進行會談。但很遺憾有些戰爭販子不是這樣想的。”
無數的民眾也狂熱的喊道:“打倒戰爭狂人,和平萬歲。”
看到情緒被完全撩撥起來的民眾,在無數人的歡呼中,約爾提出了他早就準備好的議案。
“東部民眾,隻要你願意拿起武器,對準蕾拉的東部軍,你的任何罪行都會被議會寬恕,我們要建立強大的和平軍團!”
由於約爾在東部歐洲幾乎沒有可靠的盟友,約爾乾脆下達了這樣的命令,這說明他已不在乎那些諸如‘團結’、‘聯合’等外交詞彙了。
“不行約爾,你的這種行為是危險的分裂。”
有些清醒的議員如拉法葉還是提出了反對意見,但在狂熱的民眾包圍下,這個方案成了歐洲議會通過最快的決議。
這項命令產生的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過去被蕾拉農業集團壓製的中小地主、右翼和“左翼”東部歐洲聯合主義黨徒。總之一句話任何一個不要命的冒險家隻要有點錢有能力糾集一批亡命徒,就都自封為西部將領。不時還打起西部歐洲的藍色金星旗,用儘一切力量和手段企圖趁亂擴充自己的力量。
對這種情況西部軍司令沃裡克簡直覺得恥辱,作為老派軍人他一向希望像古代騎士羅蘭一樣鮮衣怒馬堂堂正正的麵對麵決鬥。
可眼下他手下根本就不是什麼騎士,都是些武器五花八門、穿著五花八門、信仰五花八門的匪幫在半個歐洲橫衝直撞。像菲多夫、斯彼哈爾斯基、安格爾、戈爾季以及諸如此類的大小頭目這些數不清的各式各樣家夥到處為非作歹。
基本就是沃裡克帶著軍隊費勁全力攻下一座城鎮,這群家夥就衝進去虐殺政治對手、大肆搶劫。
“民主的和平軍團”的團和師就是由這些烏七八糟的家夥加上地主還有少將阿諾德指揮的加裡西亞地方的機甲部隊拚湊起來的。
同他們對立的是蕾拉的波蘭軍團和莎拉丁斯的軍團不斷向這幫近乎土匪的武裝和地主組成的烏合之眾反複衝殺,於是東歐大地就在這無數機甲和炮車車輪下麵顫抖。
“這打的叫什麼仗。”氣憤的沃裡克隻能選擇躲在奧爾斯克這座葡萄酒小鎮,讓一切見鬼去吧。
而這就是約爾的目的,這種情況下蕾拉的軍隊就沒有足夠的精力和自己的部隊作戰。因為這一仗帝國軍的瑪麗貝爾、夏洛特明確表示拒絕參加戰鬥。
“我們絕不替約爾火中取栗,無論是日本還是eu都不是我們的真正盟友,根本目的是帝國一統。”
這是摩德瑞之前對瑪麗貝爾和夏洛特的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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