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也沒開口說她們隻負責一卷,隻看好戲的作壁上觀。
宋扶熙的芙蓉麵上顯出難色,“太子妃娘娘如此器重妾身,乃是妾身莫大的福氣,隻是……妾身不善丹青,抄寫《佛經》恐會汙了皇後娘娘的眼。”
韋承徽聽笑了,“宋侍妾不會是在故意推脫吧?宋侍妾與太子妃娘娘同出於一族,太子妃娘娘可是被天下人譽為京城第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宋侍妾雖隻是庶出,但也不至於連個字都寫不來吧?”
潘侍妾接腔:“宋侍妾是否不善丹青,當眾寫幾個字,不就清楚她是否撒謊了?”
“為皇後娘娘抄寫《佛經》的確是馬虎不得,那宋侍妾便寫幾個字來瞧瞧吧。”
宋時宜使了個眼色,翠微立即命人搬來了一張案幾,上擺筆墨紙硯。
“那妾身便獻醜了。”
宋扶熙也不再推脫,起身行至案幾前。
她方拿起狼毫,便聽到了一聲嗤笑。
胡良娣以帕子遮唇道:“太子妃娘娘恕罪,妾身還是頭一次見,有人以這種奇怪的姿勢握筆,怕是三歲稚童啟蒙,都尚且不會犯這等低級的錯誤吧?”
胡良娣將宋扶熙與三歲稚童相提並論,引得滿堂的人一同譏笑。
宋扶熙無措的眨眨美眸,“妾身實在愚鈍……”
宋時宜雖也笑了,卻並未打消疑心。
畢竟,當一個人故意偽裝的時候,猶如狼披羊皮,是很難分辨出真假的。
“無礙,宋侍妾被禁足在養心堂三年,未曾握過筆墨,一時忘卻了筆法也是正常,你繼續寫吧。”
主位上的太子妃大度的表示寬宥。
宋扶熙低低道了聲是,這才在紙上寫起了字。
而這麼一寫,又是引起了哄堂大笑。
胡良娣更是笑得眼角出了淚,“宋侍妾這一手歪歪扭扭的字,本宮用左手來寫,都勝過你千萬倍!”
宋扶熙沮喪的擱下狼毫,像是被這笑和無情的批判給刺激得全然沒了信心。
“妾身無用,叫太子妃娘娘看笑話了。”
宋時宜全程觀察宋扶熙寫字。
雖然樣子可以裝,但是寫字時落筆的姿態卻是很難裝的。
但宋扶熙全程都寫得磕磕絆絆,足以見得她的確是不熟悉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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