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落日朝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感。
這小女子,的確是進退有度,即便再得寵,也不會恃寵而驕,時刻記著什麼是她該做的,什麼又不是她該做的。
她準確的把控著這個度,所行所言都非常合謝祁的心意。
平日裡,朝堂上的明爭暗鬥,已經讓他非常煩心。
若是回了東宮,能有一朵解語花相伴,倒也的確是一件舒心之事。
至少他現在與宋扶熙相處,的確是這般舒適之感。
隻要她能似如今這般,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待她特殊一些。
但也隻是一些。
“安心休養,《佛經》一事,不必再操心,孤會安排好。”
宋扶熙有些懵懵的眨了眨水眸,“殿下,這會不會……不合規矩?”
“孤的話,便是規矩。”
“行了,好好歇息,孤走了。”
或許連謝祁自己都不曾察覺,先前他說走便走,從不會多說一句自己要走的話。
但眼下,他卻是下意識的,多說了這麼一句。
宋扶熙乖巧的頷首,坐在床頭盈盈的望著他,“妾身恭送殿下。”
謝祁都快走到門口了,忽的想起漏了什麼,又頓住腳步,眸光看了過來。
“今日不必去臨華殿請安。”
這話是對宋扶熙說的,轉而,謝祁又對春桃等人叮囑一句:“若是太子妃問起,便說是孤的意思。”
春桃自是高興不已,昨日姑娘便是因為身子不適起遲了,卻因為不能壞了規矩,隻能強撐著身子去臨華殿請安。
卻反而被蕭側妃揪住了小辮子,好一番折騰,險些折了半條小命。
今日太子總算是體貼周到了一回,還記得給了這份恩典,有太子金口玉言在前,誰還敢非議?
“奴婢省得,恭送太子殿下!”
從熙音閣出來後,謝祁又回望了一眼,眸色深邃晦暗。
“既然蕭側妃如此清閒,那便給她找些事做吧。”
福祿登時心領神會:“奴才這便去辦。”
在福祿要去辦事時,謝祁又改了主意:“你直接去臨華殿,一並將話帶到了。”
福祿心中吃驚,但想起昨日太子殿下親自照顧宋扶熙的畫麵,又覺得這並不算令人吃驚了。
太子又留在了熙音閣,並且還讓幾名太醫一並留在熙音閣,隻為了照料宋扶熙的消息,已傳遍了整個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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