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倒也不是累,但軟香在懷,鼻尖縈繞著那熟悉的冷梅清香,以及屋內那股淡淡的熏香,催動著他腦中的那根困意。
不知不覺中,困意席卷而來,他與懷中的小娘子交頸而眠。
次日,神清氣爽的太子一覺睡醒,本能的便垂首望向了懷中睡得還甚是香甜的小娘子。
薄唇勾起了一道淺淡的弧度,他動作小心的慢慢將人放開。
福祿帶人進來伺候他更衣。
“殿下隻有在宋承徽這兒,才能睡得這般好呢。”
福祿嘴甜的說了一句。
謝祁垂眸看他一眼,“多嘴。”
但語氣卻淡淡的,非但沒有半點苛責之意,反而還顯出了幾分悅色。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福祿樂嗬嗬的配合太子殿下的嘴硬心軟。
這時,芙蓉紗帳下,探出一隻瑩白纖細的柔荑,柔軟似是水般無骨。
一把嗓音又啞又軟:“春桃。”
隨之,便被一隻大掌握在其中,她的手那般嬌小,能完完全全的,被他的大手給包裹於其中,紋絲合縫的。
“醒了?”
謝祁的嗓音低低的,帶了絲絲縷縷的柔意。
宋扶熙像沒骨頭似的,順勢便靠在了謝祁的懷中,環住他的腰,巴掌大的鵝蛋小臉,貼在胸膛的位置,是親昵而又信賴的。
“妾身還以為殿下已經走了呢。”
謝祁由她靠著沒動,他隻稍稍低首,便能碰到她柔順的烏發,鼻尖是隻屬於她的冷梅清香。
“是打算走了,你再多睡會兒吧。”
隨著宋扶熙起身的動作,絲滑的綢緞落下,將她那盛雪的肌膚上,所留下的曖昧痕跡,一覽無餘的映入眼簾,彰顯著昨夜的戰況究竟有多激烈。
這時,春桃進來了,“主子,奴婢清洗了許久,但有些痕跡……實在是難以清除了。”
謝祁見有人來了,不動聲色的騰出一隻手,將寢衣拉好遮掩住外泄的春光。
爾後才抬眸看去,這才看清了春桃手中所呈之物。
是好幾個布老虎。
沒錯,就是那種幼童喜愛玩耍的布老虎。
洗的發白了,但布老虎上還是有幾處是臟的。
謝祁想到了昨夜的一處細節,“你昨夜在雨中,一直抱在懷中的,便是這幾隻布老虎?”
宋扶熙已經主動鬆開了手,從謝祁的懷中退出來,爾後從春桃的手中拿過了布老虎,一隻隻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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