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扶熙眼尾潮紅,水光潤潤,帶著幾分羞赧的,啞啞的提醒:“殿下,在這兒會被瞧見的……”
話未說完,謝祁便已經探出了一隻手,哢噠一下,單手關上了窗欞。
窗欞是關上了,但薄薄的一層窗,卻擋不住屋內曖昧而又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
謝祁沒有在暖榻上折騰太久,懷中的小娘子身嬌體弱,稍微掐一下便會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似是落梅一般的印記。
暖榻畢竟不是睡人的,又硬又窄,沒法更好的施展。
謝祁單手摟著她的細腰,臂彎有力而又穩的,一下將人給抱了起來。
一下子的淩空,宋扶熙本能的以筆挺纖白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腰間。
謝祁大步邁入內殿,將人放置在拔步床之上。
宋扶熙還未反應過來,謝祁便將抽出的腰帶,覆在了她的雙眸上。
眼前一片黑暗,小娘子像是一隻單純的精靈,困惑的歪了歪頭。
“殿下?”
雖然此刻看不見謝祁,但男人過高的溫度,灼熱的氣息,以及如猛獸匍匐在叢林之中,耐心的等待著捕獵般的危險氣息,卻是縈繞在周身,時刻不散。
“現在,該輪到你來記住孤的樣子了。”
他的指腹如同惡作劇一般的,拭過她被蹂躪得紅潤的唇。
在她的耳畔,低沉而又喑啞的蠱惑著。
狗東西還真是會玩兒,都會舉一反三了。
折騰的後果自然便是渾身酸軟無力,謝祁已然是業務熟練,不必叫宮人進來伺候,而是親自抱著宋扶熙去清洗。
清清爽爽回到床榻之後,宋扶熙的身體是很乏力的,眼皮沉重的抬不太起來,隻是憑借著本能的,模模糊糊的去尋找懷抱。
謝祁剛回到床榻上,便被像無頭蒼蠅般的腦袋拱了拱,他很低的笑了聲。
躺下之時,長臂一攬,便將像是找奶喝的小狐狸給摟到了懷中。
到了熟悉的寬厚懷抱,宋扶熙像是出氣一般的,腦袋在他懷中亂蹭一通,蹭得柔順的烏發都炸了幾根呆毛。
“殿下慣是會欺負妾身的,妾身的腰好酸呀。”
她似是怕謝祁會聽不懂,又反複,帶著尾音的撒嬌胡攪蠻纏:“好酸好酸……”
像是隻小蚊子,不斷的在他的耳邊重複強調。
謝祁有種被氣笑的感覺,但並不是生氣,而是一種這人被自己給慣壞了,可他竟是舍不得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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