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去晚了一步,叫宋扶熙那個賤人搶先了一步,本宮不屑於同一個狐媚腰子爭寵,為殿下送了點心便回了。”
韋承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在聽見宋扶熙的名字後,卻又不由吃驚出聲。
“原來宋承徽竟是比側妃娘娘先一步去了文華殿?難道說今日太孫殿下其實……”
說到關鍵點,韋承徽卻像是不小心吐露出了什麼不能言說的真相,忙捂住了自己的唇,不再往下說。
果然,如此動靜,引起了蕭側妃的懷疑。
“支支吾吾的,太孫其實怎麼了?”
韋承徽連連搖首,麵露膽怯,“妾身不敢妄議太孫殿下。”
蕭側妃被吊起了興趣,便抬了下玉手,示意宮人們都退到幾米開外。
“說吧,你那話是何意思?”
韋承徽小心的掃視一圈,這才輕聲道:“敢問側妃娘娘,先前殿下可曾將太孫殿下接到東宮來過?”
雖不知對方為何會這般問,但蕭側妃回想了下。
“小太孫自出生起,便一直由皇後娘娘親自撫養照料,太子表哥若是想念孩子了,多是去未央宮,倒是不曾聽過將小太孫接到東宮。”
韋承徽循循善誘:“太孫殿下是殿下目前膝下唯一的子嗣,而太孫殿下的生母,便是宋承徽,說來,太孫殿下一出生便離開了生母,宋承徽定然是很想念孩子吧?”
蕭側妃瞬間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下便全想通了。
難怪小太孫會出現在文華殿,又難怪宋扶熙會留在文華殿用膳。
所以太子今日將小太孫接到東宮,是為了宋扶熙?
想通這點後,蕭側妃在惱火之餘,更是湧上了濃濃的危機感。
而韋承徽像是沒瞧見她變臉般,還甚至感慨的歎息了聲。
“這宋承徽也是真有本事,不但能從養心堂那種地方出來,不過短短幾日的功夫,便叫殿下接連破例,從侍妾一躍升為承徽。”
“如今殿下的眼裡,怕是隻能瞧見她一人了,若是長此以往,難不保哪天,她便能將太孫殿下養回到膝下。”
“她既獨得殿下恩寵,又有唯一的皇嗣傍身,往後在這東宮之中,便更是無人能及了。”
蕭側妃果然是臉色難看,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宋扶熙給生吞活剝了。
“一個從養心堂出來的罪人,還妄想借著小太孫一步登天?簡直是癡人說夢,本宮絕不會讓太子表哥再被這個賤人所蠱惑下去!”
從前太子不近女色,但會看在蕭家的份兒上,時常來月室殿陪她用膳說說話。
這在東宮而言,也絕對是獨一份的恩寵了。
可是如今,這份恩寵卻是被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小庶女給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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