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孫乖巧的說:“娘紙說,乖孩子是不可以挑食的,安安是乖孩子,所以安安什麼都會吃哦。”
聞言,蕭皇後不由多看了宋扶熙兩眼。
要知道,小太孫的挑食問題,一直都是蕭皇後最頭疼的。
因為小太孫挑食,蕭皇後每天都讓小廚房變著花樣來做膳食,隻為了能讓他多吃兩口。
但蕭皇後從未想過,如此教育小太孫,就能讓他改變挑食的毛病。
隻是這樣說一句,就能讓小糯米團子真的不挑食了?
蕭皇後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而崇明帝並不知小太孫先前挑食,笑著連聲應好:“不挑食的的確是乖孩子,我們安兒最是乖巧懂事了,宋承徽,看來你教孩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多謝陛下誇讚,還是太孫殿下本就懂事聽話,妾身隻是起到了一定的提醒作用。”
宋扶熙寵辱不驚的表示。
蕭皇後對她的表現很滿意,“既是安兒想見太子了,這個時辰太子當時處理完政務該回東宮了,那宋承徽你便帶著安兒去東宮吧。”
要是放在往常,蕭皇後可是絕對不會將小太孫交給除太子以外的其他人。
尤其是在今天,蕭皇後明知曉小太孫是偷偷跑去見宋扶熙的情況下。
蕭皇後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還主動提出讓宋扶熙帶著小太孫去東宮。
崇明帝也道:“既然安兒想念爹爹了,那就去東宮吧,等明日再來和阿公一道用膳,可好?”
小太孫可是巴不得能時時與宋扶熙在一起,當即一口甜甜的答應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從崇明帝的懷中跳了下來。
“安安記住啦,阿公,阿嬤,安安走啦。”
在宋扶熙牽著小太孫的手離開的時候,崇明帝心情愉悅的笑道:“難怪說血脈相連,即便安兒自小並未在親生母親的跟前長大,但如今卻是格外的與她親昵。”
蕭皇後溫和道:“是呀,臣妾也覺得頗為神奇,安兒雖是懂事聽話,但除了對陛下,臣妾還有祁兒之外,很少與外人親近。”
“但是與宋承徽的第一次相見,就表現出了出乎常人的親近之感,或許這就是血脈關係吧,幸而宋承徽也是個懂進退,知明禮的,臣妾也能放心些。”
崇明帝將她摟入懷中,“這些年皇後照顧安兒也是辛苦了,難得祁兒如今願意寵幸妃嬪,朕看這宋承徽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倒也令人放心。”
看來是宋扶熙方才的表現,取悅了崇明帝,非但沒讓崇明帝覺得太子寵妾滅妻,偏寵嬪妃,反而還覺得這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這話,蕭皇後算是徹底鬆了口氣,依偎在崇明帝的懷中。
“陛下讓臣妾少操心些,陛下才是真正該少費心的,陛下又忙於前朝,又擔憂後宮,臣妾隻希望,陛下在臣妾這兒時,能多放鬆放鬆。”
崇明帝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的,“皇後真是朕的好妻子,從前是朕多有疏忽了皇後,日後朕必然會多多補償皇後的。”
“陛下待臣妾已經很好了,臣妾不需要什麼補償,隻要陛下龍體康健,臣妾能時常陪在陛下的身側,也就心滿意足了。”
誰都喜歡聽好話,更何況還是如此貼心的話,崇明帝沉溺在溫柔鄉,早已將張貴妃給忘之於腦後了。
翊坤宮。
宮人非但沒能將崇明帝給請過來,反而還轉述了崇明帝那一番無情的話。
氣得張貴妃好一通發火,“一群沒用的東西,都給本宮滾出去!”
鳴玉上前一步寬撫:“娘娘息怒,皇後母子隻是一時得意,您莫要因此而自亂了陣腳才好。”
說著,鳴玉為張貴妃按揉太陽穴,才逐漸平複了她的心情。
“宸兒那邊關於參天樓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鳴玉回道:“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宸王殿下還說,他從太子妃那兒得知了一位奇人,隻要找到此人,事後他接手參天樓之後,必然能建成此塔。”
“總算這個宋時宜還算是有點兒作用了,那個奇人可是找到了?”
鳴玉搖首,“目前還沒有,不過以殿下的能力,定然是能找到的,眼下也不必著急,等太子將參天樓一事給辦砸了,娘娘您與殿下這些日子以來被皇後母子所搶去的恩寵,也就能回來了。”
崇明帝是從蕭皇後壽辰那日起,才開始偏寵起皇後母子來的。
張貴妃堅信,隻要讓太子注下大錯,然後由宸王接手順利擺平,如此一來,崇明帝就會知曉,誰才是對他真正有助力的人。
“蕭氏這個賤人,敢和本宮爭寵,很快,她和她的好兒子,就都笑不出來了!”
忘月居。
宮人將物需用品直接丟在了門口,讓忘月居的人自己過來搬。
“這些東西不該都送到院中來嗎,你們怎能就這麼隨意丟在門口?”
領頭的內侍不屑的道:“蕭侍妾惹怒太子殿下,被降位貶至忘月居,本該是分不到什麼用品的,是宋承徽心善,按照蕭侍妾的位份分了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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