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和尚,你看我這不就來幫你了嗎?你把妙法傳我,我去收拾你那孽徒,把你的佛頭拿回來。”蘇爾躍了幾步,來到了靈吉身邊。
“嗨,嗬嗬嗬~你呀,又急了,不是我現在不傳,而是緣分不到。
既然天命人已經知道老衲的身份,老衲就提醒天命人一句,緣分就在那臥虎寺裡。”說完,靈吉化作了一陣沙塵,消失了身影。
“血化風,沙化雨,無主的貓鼠串兒一氣!”靈吉雖走,但是空中還是回蕩著他唱的歌聲。
“嘿,你這和尚?”蘇爾看著靈吉消失,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強行叫靈吉教他法術,隻能埋頭往村裡闖。
沙門村的外麵幾裡地,其實就已經進入了黃風大陣,再想禦風是不能了,隻能靠著兩條腿走路了。
鑒於這裡的鼠妖個個不是東西,蘇爾來的一路上執行了殺無赦的基本策略,反正是半個都不放過,露頭了就是賞一發索命咒。
[沙門村]
終於,蘇爾見到了一塊歪斜朽爛的木牌,上麵的字依稀辨認得出是沙門村三字。
剛想往裡走,一聲“好漢”就將蘇爾叫住了。
“好漢,好漢,且等一等。”
蘇爾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齜著大牙的狗臉,看上去像隻黃土鬆成了人形。
“好漢,可否幫小仙一個幫?”
“什麼忙?”
“我那有一丹方落入了那惡蛙的的手裡,可請好漢幫我取來?”
蘇爾看著作揖拜禮的戌狗,笑了兩聲,說道:“我一個普通猴子,怎麼幫你一個仙人的忙?連你都鬥不過那青蛙,我怎麼鬥得過?何況你我都不認識,我幫你做什麼?”
說完,蘇爾作勢就要走,見此情景,戌狗立馬上前拉住了蘇爾的衣袖,嘻嘻的擺出一個笑臉,“好漢有所不知,我本是那六丁六甲裡的神將甲戌,叫我戌狗也可。
因為惡了天上的天帝,所以才被貶下了凡間,失去了神力。
若是好漢幫小仙取回了丹方,我今後就可為好漢煉丹了。”
“哦?那不知道你和申猴是什麼關係?”
“我和申猴正是兄弟啊!他與我一樣,皆是被貶的天官,誒呦!”戌狗看著蘇爾腰間的酒葫蘆問道:“這葫蘆裡的酒,是否就是申猴兄弟釀的?”
“是的,確實是申猴老哥給我的。”蘇爾回答道。
“嗬嗬嗬……好漢,既然你與申猴是朋友,那是否看著申猴兄弟的份上,幫我一幫?”戌狗笑嘻嘻的搓著手,一副期待的樣子。
蘇爾看著戌狗還在那裡裝,也沒有想著去點破他,隻是點了點頭,“那你帶我去,我幫你取來。”
戌狗聽到後臉上笑意更甚,拉著蘇爾就往那浪裡個波的棲身水潭處走去。
“就是這蛙,它將我的丹方一口給吞了進肚裡,我已經在這裡苦等了好些日月了,今日還得需要好漢出手啊。”
“等著!”
蘇爾提著禪杖槍一躍而下,落在了水潭裡。
“你這蛙精居然還穿了一身衣服,真是夠有難看呢!癩蛤蟆插大蔥,裝什麼相啊?”
蘇爾看著這隻水潭裡的黃色大蛙說道:“若你能聽懂,就將丹方還回來,我不……臥槽,找死!”
蘇爾話還沒說完,這隻黃蛙就一個轉身,兩條蛙後腿向著蘇爾一蹬,還好蘇爾閃身躲開的及時,不然黑風山土地送的新衣服怕不是得被一腳踹開線了。
“今天我要吃蛙煲!”
綠光閃過,黃蛙變死蛙。
用切割咒斬下了兩條強而有力的蛙腿,在剖開了蛙精的肚皮,將丹方攝了出來,浸潤在水裡洗了洗,才用兩根手指捏著丹方的一角跑回了戌狗的邊上。
“給你,這蛙精的肚子太過於腥臭,我拿水裡洗了洗,希望上麵的字沒有脫色。”
“好漢放心,這丹方用的紙和墨都不是凡品,火燒紙不燃,水洗不脫墨。”
戌狗裝模作樣的往研缽裡放了些藥,隨後搗鼓了起來,搗了一陣後往缽裡到了些狠活兒,接著又鼓搗了一陣後伸手沾了些缽中之物,往石頭上一抹。
“霧草!硫酸?”
蘇爾看著石頭上冒出來的熱氣,咋舌一句。
“什麼硫酸?這避凶丹已經成了,不過不經過丹爐,終究是些次品,就不給好漢獻醜了,待我找到了那黃風大聖的煉丹爐,我給好漢出一爐好丹藥。”
戌狗將缽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將丹方遞給了蘇爾後,躬身對著蘇爾一禮,轉身就要離開。
“找丹爐?不如跟我一起,反正我也是要去找那黃鼠狼的,大聖的根器在他那裡,我與他已經是仇敵,在陪你去盜了他的丹爐也不算是結仇。”這回換蘇爾扯住了戌狗的袖子了。
“也好,倒是勞煩好漢了,不過我隻能遠遠墜在好漢身後,儘量不給好漢添麻煩。”
“好那你就跟著。”
蘇爾囑咐玩戌狗,就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頭。
戌狗看著蘇爾的背影,暗下嘀咕:倒是還和以前路上一樣,是個急公好義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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