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的,剛剛什麼鬼東西,是誰又施了法砸的老子我!”
說話間,一隻比那巨鼠更大的虎妖從斷垣殘壁後跳了出來,話語間雖然傲氣的很,但是那小心的模樣也是有些驚懼,隻是貓兒大都是好奇的主。
“噫,老鼠?嗬,你們兩個,看到了是誰降了法術嗎?”瘋虎看見了兩隻鼠妖,自然是不屑,用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詢問鼠妖父子。
“又是隻老虎?這……虎大人,我們也不知道,我就是察覺這裡有了異樣,才帶著我家二郎來這裡瞧瞧。”
“哈哈,看來是走了,嗅嗅~”瘋虎鼻翼微動,“一股血腥味兒,嫩娘的,搞得老子都餓了!哈哈,正好,有兩隻老鼠果腹。”
瘋虎話說完,就看向了那鼠妖父子,眼中的露著一股子戲謔,貓抓老鼠時,就是這個眼神。
鼠父拍了拍鼠子的腿,鼠子提起了手裡的錘子,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雖然有了爭鬥的準備,不過鼠父還是希望可以和平解決:“這位虎大王,不知是否你認識虎先鋒,我是沙國國王,與先鋒也是舊識,都在黃風大聖手下當差,如果虎大王與先鋒認得,那且饒過我與我兒,到時候我也好擺上一桌上好的菜宴請虎大王。”
“虎先鋒!!”
原本還隻是想把沙國王父子當飯食的瘋虎,此時聽到了虎先鋒的名號,當即就怒了,立刻如同旱地拔蔥的似的竄起來,猛的向沙國王父子抓去,利爪橫掃的同時,嘴裡還大聲喊道:“休要提這個沒卵的鳥貨!”
沙二郎見瘋虎撲來,舉著錘子就打,攻其所必救,瘋虎是瘋不是傻。
立刻收力俯身,躲開了沙二郎的大錘,免得落個腦漿迸裂的下場。
“好好好,找死!”瘋虎躲開了這一錘,語氣變得更加森然,直接從地上硬生生撬了塊巨石出來,作勢要砸沙國王父子。
“彆傷俺爹!”沙二郎舉著銅錘擋在了自己父親麵前。
嗜血的瘋虎原本還想進攻,但是聽到沙二郎的話後,一愣,一身煞氣居然消散了不少,甚至將那巨石放在了地上。
沙國王見瘋虎突然不再進攻,也拉住了自己的兒子。
“哼,我今日還有其他要事不和你們浪費,記住,備好肉食,送到西邊亭子處的井口那來。”
說完,瘋虎居然轉身要離開了。
啪啪啪~
不過三聲掌聲卻把瘋虎和沙國王父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精彩,精彩,父子情深,義釋父子。”蘇爾拍著手站了出來,“怎麼就不打了呢?我原本想著能輕鬆些還能有戲看呢,現在非要我親自動手除了你們,搞得我好像反派一樣。
可是我不是啊,一個吃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孽畜,和一個送自己子民入虎口的昏君,哪個不該死?
當然,這些不是我殺你們的理由,我殺生從來不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你們壞的確實讓我覺得惡心,所以我要宰了你們。”
蘇爾將三妖全部定身原地,隨後一道有半個屋子大小的激光洪流將三妖的肉身直接消磨成了灰渣,也就沙國王離得遠些,還剩下了半條腿和一截尾巴。
那三妖死後,留下了精魄,蘇爾見此也是開心,雖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有收獲總歸是好的。
當即掏出葫蘆,一番攝魂煉魄,強健了肉身和自己的魂魄。
隨著三妖死去,又是一陣熟悉的三弦聲響起。
唱了幾句秦腔後,那靈吉才又現了身,“這大門打不開,門後麵就是那黃毛貂鼠的所在了,想開門,那就得得到那孽畜手下的兩個鑰匙。一個在虎先鋒那裡,一個在石先鋒那裡。”
“哦,是嗎,我不信!”
好似某主持人附體,靈吉話剛一說完,蘇爾就反駁了一句,靈吉也被蘇爾這故意抬杠給弄得一愣,隨後笑了幾聲,“那你大可以一試,老衲又不騙你。”
“唔西迪西,瑪卡巴卡,芝麻開門!”
蘇爾裝模作樣的做了一會兒怪,瞎念一通,隨後對著那大石門用出一道魔咒——左右分開。
左右分開咒對於這種外置機關鎖的門最是好用,果然這大石門應聲就打開了。
靈吉見此又是一愣,他此刻覺得脖子有點癢,可能是要長腦子了。
“你這又是哪學的法術,怎麼這麼奇葩?”
“自有大師教我。”
“也罷也罷,如果沒有我那定風珠,這黃毛貂鼠可難打的很,那定風珠就在斯哈裡國之中,有人已經為你鋪好了路。好了,我先把這毫毛給你吧。”
靈吉將毫毛給了蘇爾後,宣了一聲佛號便當要離開。
見靈吉離開後,蘇爾跑去找到了等在後麵的戌狗,將他拉到了石門前。
“狗哥,這大門已經開了,路上應該沒有什麼小妖怪,我還有事兒,你順著路進去,隻要不招惹黃風大聖,自然就沒事。”
說著,蘇爾就朝著另外一處洞窟內鑽了進去。
到了窟內,順手超度了幾隻不長眼的小妖,突感一陣尿意湧來,就找了一處合適的懸崖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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