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森心急火燎,不解地瞅著糖包子。他體內的騷動發作,躬著腰,難耐地咂喳著嘴。他急得身體就要爆炸,他說:
“我的親娘,要他媽的什麼儀式嗎!又不是結婚。”
糖包子嫵媚一笑。她的身體就是武器,她得在這些貪得無厭的家夥,最需要的時候,好好地調理他們。就像是婦人揉麵,把心急火燎的男人揉順了,那才可口。
糖包子回到椅子邊,她嚴肅地坐下。對仍然難受得不能直起身體的史虎森說:
“看你急火火的,你就這樣做,對得起老爺子嗎?”
史虎森忽然一愣,不是說過了,一碼是一碼嗎,正當他急得要命的時候。糖包子玩得這是那一出,又翻起舊賬。
史虎森什麼都可以忍,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他走前兩步,一手勾住糖包子的脖子,彎腰準備抱她,他說:
“親娘!去他媽的儀式,惹的老子扛不住了,老子就要殺人。”
糖包子心裡清楚,降服史虎森這個莽夫,比那些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更危險。弄得史虎森太急了,那就是個出了籠子的老虎,不認人的。
她用手隔著史虎森的胳膊,浪聲笑了起來,她說:
“哈哈,為了要娘,爹都不要了。”
史虎森的火氣大了,他離開糖包子,憤怒地說:
“我命都不要了,還他媽的什麼爹啊娘啊!”
糖包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神情威嚴地說:
“史虎森跪下。”
史虎森一愣,以為糖包子對他玩起軍令了。他擰著脖子,呆愣愣地看著糖包子。
糖包子把兩條白皙的大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依然神情威嚴地說:
“史虎森,向老爺子愛戀過的地方磕頭。”
史虎森有點迷糊,又是軍令,又是老爺子的,他無法違抗。就乖乖地磕了三個頭。
糖包子撩起紗袍,蓋住那兩條白皙的大腿。從椅子上起來,浪聲笑著,抱住史虎森的頭,兩隻糖包子堵得史虎森喘不過氣來。她說:
“這就對了,從現在開始,咱們誰也不欠他的了。來吧,我的白馬王子,妹妹就是你的人了。”
這簡直就像是大海裡的波浪,折騰地史虎森一高一低,一熱一涼,不知所以然。他被一種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奇香,堵住了鼻口。渾身的熱血又燃燒起來。
他史虎森要的就是這一囗,為了這一口,他命都不想要了,還管它什麼爹娘不爹娘的。史虎森抱起了糖包子,兩步就衝到床前,把糖包子扔在床上。
一番折騰,累得史虎森氣喘籲籲。剛剛還暴躁如狼的史虎森,現在卻是像綿羊似地,瞞怨糖包子說:
“早就餓了,妹妹也不說給我弄點吃的。”
糖包子滿足地笑著,送給史虎森一個大大的吻,她說:
“早就準備好了,我這就喚人把飯送到臥室裡來。”
史虎森一天一夜都沒有吃東西,就指望著那一肚子牛血頂著。看見飯食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哥哥莫急,弄兩口美酒,提提精神。”糖包子把斟滿的酒杯,遞到史虎森的手中,她說。
史虎森把糖包子攬在懷裡,肚子裡有食,他一刻都不想離開他的糖包子。他說:
“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你咋就這麼好的,把我的魂都讓你勾走了。”
糖包子在史虎森的懷裡竊笑,她自語說:
“男人都是這樣的,用得著了,啥好聽話都舍得給,明天走了,什麼魂呀命呀的,就都帶著走了。若是明日相見,哥哥還能記得起妹妹,我就知足了。”
史虎森不信,他板過糖包子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發誓說:
“老天作證,今生今世,我史虎森的心裡,就是妹妹一人。若是有悔,天打五雷轟。”
誓言是脆弱的,這群貪得無厭的家夥,糖包子一個都不信。她知道,他們好的就是這一口,吃飽了,擦擦嘴什麼都忘了。
這一群粗魯又貪婪的家夥,糖包子也是拿來一用,聊去心裡的空虛罷了。在他們的身上,她糖包子得不到真情。
糖包子立即換了一個好臉色,撫摸著史虎森的胸口,溫情脈脈地說:
“哥哥,快點吃,吃完飯,抓緊時間睡上一會兒,明天,他就要到了。”
史虎森的心裡,襲來一陣莫名其妙的憤怒。這就是說,過了今天晚上,他這個可愛的糖包子,就不屬於他史虎森了。他說:
“去他娘的,吃完這頓飯,我就帶你走,咱們遠走高飛,再也不用擔心他了。”
糖包子摟著史虎森的脖子,長歎一聲,她無奈地說:
“妹妹仰慕風流倜儻,身體強壯的白馬王子,恨不得同哥哥一起生,隨著哥哥一起死。”
史虎森餘興未儘,熱血沸騰,他的眼睛裡露出了凶光,他惡狠狠地說:
“殺了他。”
糖包子大驚,推開了史虎森,這可是個說乾就乾的家夥。她立即換了一個臉色,她說:
“男子漢大丈夫,要以事業為重,千萬莫要兒女情長,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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