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姨太豪宅的庭堂裡,秘書大人大聲呼喊,不見他的護衛應聲。這些下人,難道都聾了嗎。
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史豹蹤,力氣大的驚人。秘書大人的護衛們不過來,指望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和史豹蹤抗衡,分明就不是一個檔次。
再說了,史豹蹤臉若獵豹,非常嚇人。那條分明就不是人腿的支撐腳杆,更加讓秘書大人心驚肉跳。
原來以為,在他的府邸,隻要他秘書大人一聲喝,拿下他們,就像捏死兩隻臭蟲。可是,他的護衛,下人們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應答。
秘書大人側目窺視著史豹蹤。隻見他不驚不乍,抱肩站在離門口很遠的地方。機器人似地毫無表情。
糖包子也不笑了,一臉的嘲諷還沒有退儘。她好像也並不在意他秘書大人。
秘書大人離屋門口,不超過三步。性急的時候,兩步就能竄出去。隻要他離開這個房屋,桭臂一呼,他的護衛,就會撲進屋子裡。
屋門外,有一隊巡邏的護兵,正在通過屋門口。秘書大人呼地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衝向屋門口。
史豹蹤抱臂站在原地,就沒有往秘書大人這邊看。
糖包子卻是端起茶碗,自顧自的慢慢小酌,好像秘書大人依然坐著,沒有動過一樣。
這一衝,秘書大人用力過猛,仿佛一頭撞在了南牆上。他抱著頭,痛苦地摔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能看見了門外的道路,分明沒有什麼遮擋。
秘書大人伸手摸了一摸,和往常一樣,門框內是空的。他卻是沒有辦法走出屋門一步。
最讓秘書大人生氣的是,這一隊巡邏的衛兵,就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自顧自的,揚長而去。
顯然,糖包子就是讓他秘書大人隨便折騰。她這才抬起頭,不無嘲諷地看著秘書大人,她說:
“不服是吧?剛才你不是很凶麼!對我糖包子下手的那股狠勁,到哪裡去了?”
秘書大人躺在地上,他不起來。這裡是他的勢力範圍,門外的這些護衛,就足以乾掉他們兩個。他側著頭,嚴厲地對糖包子說:
“你看見了嗎?巡邏的衛兵,就在門外,你糖包子動動試試!”
糖包子放蕩地大笑起來,她把茶碗放在茶幾上。她調侃著說:
“我的好大人,你叫也叫了,喊也喊了。路過的衛兵,離大人也不過三步之遙,誰能救你!大人的心裡就沒有一點數嗎?”
秘書大人是京都裡的一介大員,重權在握,隨時都可以呼風喚雨,殺伐決斷,殺死一切敢於挑戰他的對手。
此時此刻,他卻摔倒在一個娘們的麵前。還被這個騷娘們如此奚落,秘書大人實在是沒有一點麵子。他絕不能這麼掉價,他說:
“糖包子,你這是在造反!就是你們殺了我,你們也休想逃出豪宅半步。”
糖包子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這銀鈴般的笑聲裡,充滿了殺氣。她不屑地看著秘書大人,她說:
“殺你還用得著我來嗎?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就連這一點道理都不懂。人走茶涼,你活著,都把我糖包子沒有辦法。你死了,還指望有誰為你複仇?”
這道理,秘書大人用不著誰來教他。他秘書大人,既是手握重權的大員,也是總理府裡的顏麵。有誰人敢動他一根汗毛。
秘書大人這才感到,糖包子威風凜凜地坐著,他堂堂的秘書大人,卻像個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狼狽地躺在她糖包子的麵前。
秘書大人的尊嚴,遭到空前的蹂躪。他不活了,他決定嘗試糖包子殺他的能耐。他說:
“彆廢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試試。”
糖包子不屑地冷笑著,把桌子上的手槍扔了過去。這是當初秘書大人嚇唬糖包子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那把手槍。她說:
“好啊!殺你我還怕臟了我的手,槍在你的手中,那你就自裁吧。”
這把手槍,裡麵有五粒子彈。秘書大人完全有機會,先殺了糖包子,再殺死自己。
可是,秘書大人還不能死。高謀子那家財田產置換的錢,還沒有到手。他怕在對糖包子開槍的時候,史豹蹤手中的那支古老的長劍,就會殺到他的脖頸上。
持槍衝出屋門外,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他就不知道,那一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史豹蹤,囚禁他的魔法,是不是還有法力。
命懸一線的時候,秘書大人可不敢在史豹蹤的麵前冒險。史豹蹤的樣子,看起來就夠黑夠狠。秘書大人不能動那支手槍,他虛張聲勢地說:
“糖包子,彆囂張,你已經死到臨頭了。”
史豹蹤看得出來,秘書大人並不想死,他一腳就把他挑向空中,伸手就捏住他的後脖頸,拎著他,就把他杵在糖包子的麵前。
秘書大人揉著自己的後脖頸,不敢看史豹蹤。這種近乎於殘忍的蹂躪,讓秘書大人憤怒,他怒注視著糖包子說: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玩的也太過分了。”
用人之前,糖包子總是把她的獵物無情的玩弄,就像女人和麵一樣,揉搓著,沒皮沒臉地在她麵前拿捏。從精神上折磨他,把她的獵物,降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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