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大人嗅到久違了的馨香,那是一種令人神魂顛倒,不能自擬的味道。
原來,這種神奇的奇香,是從糖包子的雪白的大長腿,傳導至她那秀美的小腳上。秘書大人的顏麵,就貼在她那雙好看的小腳上。
此時此刻,秘書大人早已經把那虛偽的尊嚴,置之腦後。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他和糖包子,製造欲望的頂級獵場。
至於誰是羊羔,誰是獵手,他們情急的時候,翻上翻下的,都無關緊要。
秘書大人貪婪,對財物永久追求,不要命。那些讓他忘乎所以的美麗女人,情急的時候,他一樣地,也是不要性命。
就連他秘書大人自己,都搞不明白,無論多麼妖豔可人的女人,隻是一時之歡。欲望得到滿足以後,她們就不值錢了。
秘書大人可以讓她生,也可以讓她們去死。因為這些妖豔的女人,實在太多,壓根就不值幾個錢。
九姨太的這間屋子,又一次成了他秘書大人的獵場,屋子裡沒有外人,就是他和她。什麼貴賤高低,在這個時候,都不在話下。
在這裡,能夠俘獲妖豔絕倫的糖包子,是令人陶醉的幸事。他嗅著那雙令人迷戀的小腳,從腳腕往上親著,嘴巴裡夢幻般的說著囈語。
其實,秘書大人此時,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女人麼,是用戀情思考問題的。正麵衝突,拿不下她們,就要用戀情這一張牌了。他說:
“我的寶貝兒,去他的高官厚祿,去他的金銀財寶。在這一刻,我什麼都不會要了,我的心裡,就是想要我的寶貝兒。”
囉嗦這麼多的囈語,孰假孰實,還不能說明,秘書大人就迷戀她糖包子。火候還不到。
在床上,糖包子似妖似仙,任你是鐵打的男人,石頭的心。隻要她糖包子願意,就能撩撥的他們,從雲頭跌入無底深淵。
糖包子不動聲色,她要再加上一把火,把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挑逗的燃燒起來。
她有意無意地撩了一下大腿上的裙擺,讓香風拂在秘書大人的臉上。糖包子微微地一側身,雪白的大長腿,就離開了秘書大人的肩頭。
似夢似幻的秘書大人,忽然被迎麵襲來的奇香,給弄懵逼了,這是糖包子唯有的香氣,無與倫比。
秘書大人由不得心裡發顫,這一陣子,他渾身熱血沸騰,脹滿的就要爆炸。他猛地起身,撲到糖包子的身上,捉住她的雙臂,輕聲哀求說:
“我的奶奶,你千萬莫走,願諒下官,今天我真的是失言了。往後,我對你好,你想讓我怎麼好,我就怎麼對你好。”
糖包子把他的雙手拿過去,她的雙腿分開,擔在椅子的扶手上。對著急火火的秘書大人,嚴厲地說:
“跪下!”
秘書大人顧不得懵逼,這陣子他急,隻要糖包子願意趕快上床,莫說跪下當孫子,就是讓他死,他也願意。
一不做二不休,秘書大人渴望上床,他恨不得立即爬到糖包子的身上。他想都沒有想,撲嗵一聲,就跪倒在糖包子的石榴裙下。
糖包子聲色俱厲,她聲音冷峻地說:
“你奪了人家的家財萬貫,要了他的命。現在還想要他的女人,你說你愧不愧。”
秘書大人情急,饑渴難耐。這一緊張的時刻,什麼恩義情仇,禮儀廉恥。壓根就在他的腦際裡無法落腳。
他那昏頭漲腦的念頭裡,就是上床,上床,趕快擁著糖包子上床。秘書大人急促地說:
“錯錯錯,都是我的錯。這總該可以了吧。”
是時候了,糖包子冷冷地說:
“磕頭,你就向屬於人家高謀子的地方,磕頭。謝罪。”
秘書大人被糖包子揉搓的苦不堪言,沒有辦法,他難受,他需要排解身體裡的騷亂。他急火火地撲嗵撲嗵地,磕了不知道幾個響頭。
糖包子放蕩地笑了起來,她連忙跳起來,攙扶起秘書大人,心疼的看著他的臉說:
“知道錯就行了,誰讓你磕那麼多頭的。”
無論是對誰磕頭,無論是向哪個地方磕頭,全都是由她糖包子受領。這才是按住男人的頭,逼迫他們臣服的最佳機會。
然後,就是如何讓他們,再一次拜服。一定要讓男人形成習慣。這一手,糖包子屢試不爽,靈驗得很。
當然,這一陣子的秘書大人,身體和頭腦,都漲得滿滿的,痛苦不堪,唯有九姨太的玉榻上,才是他可以續命的地方。
秘書大人終於得手,他把糖包子擁進九姨太的臥室。他三把兩把地,就扯去了他自己的衣裳,他撲到糖包子的身上,就要親她。
糖包子推著他的下頜,浪聲笑著,問秘書大人說:
“從今往後,你聽誰的?”
秘書大人渾身上下,都燒得難受,他急不可耐。先解決了眼下的問題再說,他急切地喘著,含混不清地說:
“聽你的,當然是聽你的了。”
沒等他自己說完,秘書大人就像餓虎撲羊一樣,把糖包子按倒在九姨太的玉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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