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重謀私的官員越大,對屈辱的忍耐力就越高。臉對他們來說,隻是擺譜和阿諛逢迎的工具。
為了謀得更大的權力,秘書大人可以跪,為錢他卻是不能跪。隻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史豹蹤,著實嚇人。
萬一,他秘書大人惹怒了糖包子,她若是發起火來,那可不是官場。她沒有規矩,也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其實,糖包子的一雙小腳,並沒有什麼異味。而是小巧玲瓏,令人心疼,還有讓秘書大人陶醉的體香。
隻是糖包子的身價,和秘書大人不夠匹配。他跪糖包子,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憋屈。
跪糖包子,這讓秘書大人感到莫大的屈辱,因為有史豹蹤,他也無可奈何。他扛著她的一雙小腳,跪著不敢起身。
秘書大人隻好按糖包子的指令,雙臂環著她那秀美的小腳,躬身向前,幾乎平貼著糖包子的身子,笨拙地給她解開上衣的鈕扣。
今天,秘書大人的確是被她嚇著了,糖包子象牙一樣白皙的肌膚,並不能撩起他對美人兒的欲望。
糖包子眯縫著眼睛,看著這個不善伺候人,笨手笨腳的家夥。就像馴服寵物一樣,感到一陣快意。
秘書大人這種類型的男人,隻有性欲,沒有情義。他瘋癲完了,就是提起褲子不認賬的家夥,
對付這種男人,要反複地揉搓,一次一次地,打擊他那虛偽的尊嚴。這才能讓他心甘情願,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等到秘書大人為她褪去上衣,糖包子這才緩緩地收下雙腳,她起身的時候,乳峰不經意地掠過秘書大人的鼻尖。
糖包子發現,秘書大人夠賊,他以為這就完了,正要借機起身。她喝了一聲,說:
“莫急,給我解開裙帶。”
剛剛準備站起來的秘書大人,被糖包子一聲令喝,心裡一悸。他又無奈地跪下,乖乖地給糖包子解開裙子的腰帶。
糖包子感到不解,秘書大人,每每見到她,哪怕是露出一點臂彎,都會迫不及待地撲上來,瘋癲的滿嘴糊話。推都推不開。
今天奇怪,秘書大人的荷爾蒙沉睡了,麵對幾近赤裸的糖包子,居然沒有一點動靜。她風騷地一笑,對他說:
“起來吧,去把我的睡袍拿過來。”
秘書大人今天就像個乖巧的下人,隨著糖包子的指令,乖乖地去櫃子裡,拿來糖包子那薄如蟬翼的睡袍,幫助糖包子穿好。
可能是被嚇傻逼了,糖包子小有懊喪,她還等著用人呢。她便貼近秘書大人,解開他的上衣,把臉貼在他的前胸,騷氣十足地說:
“大人,還有一件大禮沒有收呢。你去把木箱裡的那件寶貝拿來。”
秘書大人的情緒,稍有舒緩。他似乎已經不在意什麼禮物了。他說:
“夫人折磨的我夠苦了,沒有興趣。”
糖包子還沒有碰到過這種尷尬事,平常,她若是想男人。無論是哪種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撲上來,迫不及待地強迫她。
此刻,她糖包子已經使出了媚招,卻沒有撩動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她自己卻是急了點。她丟了個眉眼給他,她說:
“彆那麼垂頭喪氣的,你又不是沒有伺候過我。那件寶貝,能給你加上底火。”
什麼東西,能有這麼神奇。秘書大人思量著,到庭堂裡拿來了那幅浮世繪。
糖包子的小手,捂住秘書大人的眼睛,又囑咐他,等口令再說睜開眼。她把浮世繪擺在地上,露出了一對男女的頭。她淫蕩地笑著,讓秘書大人睜開眼睛。
這男女對視的麵孔,儘現獸性欲望的渴求。秘書大人的臉上,湧出來莫可名狀的潮紅。他忙躬下身,渴望展開畫卷,一睹撩情的場麵。
糖包子這才慢慢地舒展浮世繪的畫麵。浮世繪展現的是東瀛人淫蕩的世俗,上麵一幅幅男女勾竊的圖畫,讓人聞之耳熱。
看著這些讓人心跳的畫麵,秘書大人早已把剛才的羞辱,拋之九霄雲外。他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伸進了糖包子的睡袍裡麵。他欣喜地說:
“這是宮裡的寶貝,隻有宮裡才有。”
東瀛人是不是以淫為榮,他們兩個誰也說不準。就這件羞不堪言的圖畫,人人不齒。
在皇宮裡,卻是在頂級權貴中秘傳,是上之又上等的寶貝。就秘書大人這種朝中重臣,也是難得一見。
秘書大人的手不安分,已經侵略到糖包子的胸部。她隔著睡袍拍了一下,故作驚嚇地叫了起來,她說:
“哎呦!看就看吧,手都上來了。貪嘴吃的騷毛病,就是改不了。”
秘書大人忍不住妄乎所以,他指著浮世繪上的一個不堪入目的作派,淫蕩地笑著,對糖包子說:
“這個樣子還沒有玩過,就是它了,我們試試。”
沒等自己的話說完,秘書大人就瘋了一樣地抱住糖包子,把她擁到九姨太的玉榻上。
這個底火壓的不錯,糖包子終於等到了她的需要。她佯裝掙紮著,放蕩地踢著雙腿,嗔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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