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森被人打的鼻青臉腫。在一群妓女們的哄笑聲中,被糖包子揪住耳朵,拽出了醉春樓。
史虎森習慣被糖包子無情的蹂躪。可是,這是在醉春樓,還有那一群妓女,她們都是讓人心疼的無法舍棄的美人兒。
糖包子也太過分了,當著妓女們的麵,就這麼無情地折磨他,讓這些妓女們恥笑。史虎森一點麵子都沒有,他憤怒地就要殺人。
但是,史虎森不敢。他的親兄弟史豹蹤,無影無蹤,精靈一樣地伴在糖包子的左右。他可鬥不過,這一位來自於二次元空間裡的精靈。
糖包子揪著史虎森,回到九姨太豪宅。秘書大人和他的下人護從,早已不見了人影。
進了庭堂,糖包子也不說讓史虎森坐下。她的火氣未消,劈頭蓋臉地就罵了起來,她說:
“我們來京都,是來辦大事的。你可倒好,死皮不要臉的,就一頭鑽到窯子裡去了。”
史虎森一臉的懵逼,大事不大事的,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他逛窯子,也是辦事的一部分,是糖包子安排他去的。
在來京都的路上,他史虎森被糖包子推下三駕馬車,要不是他身手敏捷,說不定就是三駕馬車的輪下之鬼。
難道他史虎森的身手,就不應該被糖包子獎賞。他以為,逛窯子,應該是糖包子對他的獎賞,少說也是撫慰。他嘟囔著說:
“還怨我呢,不是你讓我去的嗎?”
糖包子忽然想起來,自己是被那莫名其妙的嫉妒,燃起了怒火,一時沒有壓住,錯怪了史虎森。她還是罵道說:
“那也不能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抱著雞,睡到太陽曬到屁股上。大將軍的臉都不要了。”
這種調教,史虎森就不服了。糖包子對他,打歸打,罵歸罵,從來都是有板有眼,以理服人。
今天這是怎麼了,她瘋了一樣地撒潑亂罵,蠻不講理。
史虎森的倔脾氣上來了,他壓根就不是什麼將軍,是糖包子在興頭上,就那麼一叫。他也顧不上糖包子的訓斥,走過去,坐在椅子上,極不高興地說:
“男人脫了褲子都一樣,窯姐們玩的就是光屁股男人,這又礙你什麼事了?”
糖包子大怒,她跳了起來。撲上去就抱住史虎森的頭,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了血印子。她嗬斥說:
“給臉不要臉的史虎森,礙我什麼事,難道你就不知道嗎?”
史虎森粗魯,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糖包子這是醋勁上來了,她的心裡還是有他史虎森。這一頓打,沒有白挨,他的心裡好受多了。
糖包子的心裡煩躁,急於返回界石城,去見她的陣前將軍。
三駕馬車已經備好,糖包子踩在上車的馬凳上,回頭看著鼻青臉腫的史虎森。
史虎森的這副尊容,站在護衛們中間,走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似有不雅。糖包子略一猶豫,她向史虎森招招手,輕輕地說:
“上來吧。”
這個時候,糖包子再輕的聲音,史虎森都能聽見。他受寵若驚,立即棄馬,跟著糖包子,便爬上三駕馬車,一頭就鑽進轎廂裡。
糖包子降服男人,不用陰招。就這麼抓住史虎森的短處,當場發力,恩威並施。從精神上讓他失去男人的尊嚴。
她得讓史虎森臣服,像寵物狗一樣,跟在她的裙擺下麵,搖尾乞憐。
這一次,機會太好了。糖包子降服史虎森,從屋子裡的人背處,已經拓展到大庭廣眾之下。她對史虎森有皮沒臉的懲罰,奪走了他在眾人麵前,那最後的男人的尊嚴。
史虎森還有用,火候最關鍵。這家夥粗魯,弦太緊了,就會崩斷。
糖包子坐在馬車的轎廂裡,沉著臉,一路沒有笑容。
三駕馬車出了京都,聽得到轎廂外麵,山風呼呼。糖包子這才側過身子,用手輕輕地撫摸史虎森的臉,她心疼地說:
“哎呦!心疼死我了,還疼不疼?”
一直低頭不語的史虎森,被糖包子的一句安慰,感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笑了,不屑地說:
“這算什麼,不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我就沒有感到疼。”
糖包子放蕩地笑了起來,她忽然止住笑,嗬斥似地大聲說:
“大膽史虎森,你敢說我是蚊子?”
史虎森萬沒料到,自己這又錯了。他連忙跪下,扇了他自己一個嘴巴,小心地賠禮說:
“你看這臭嘴,夫人不是蚊子,是鳳凰。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鳳凰。”
看起來,這個粗魯蠻橫的史虎森,學乖了,也會阿諛奉承,拍馬溜須了。糖包子連忙攙扶起史虎森,她歉意地說:
“你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抱著赤身裸體的窯姐。你不知道人家的心裡,就像是刀捅了一樣難受。”
史虎森悔恨萬分,他怨自己管不住自己。憑心而論,醉春樓裡的那一群姐姐,就沒有一個比得上糖包子的。
他也怨糖包子,長久不到後院裡看他史虎森,就連一點溫存都沒有。是男人,都會憋出邪火來。
史虎森忽然驕傲起來,他是真男人,沒有女人不愛他。就連這個貌似天仙的糖包子,也離不開他。他得意忘形,撲上去就抱住糖包子,還帶著血痂的嘴,就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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