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了一下,當時我手術前發生了什麼。
我手術前醫生給我安排的是主任做手術,但是主任因為他之前醫療糾紛的事情不知道去哪兒了,反正是外出了。
他後來確實也因為這個醫療糾紛辭職了。我覺得他當時是去處理醫療糾紛了。
2號的時候,醫生應該是給主任聯係,主任說他4號回的來,所以醫生給我定了4號首台的手術,我8點的時候進了手術室。
但是我猜測,4號的時候主任沒有回來。所以醫生就給我緊急更換了副主任做這個手術。
但是他因為臨時頂上去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詳細地去看我的片子。
我估計是4號上午8點,我推進手術室以後,他才開始臨時看我的片子,然後去給我做手術。
當時臨時更改了兩條腿的手術方案,造成了麻醉沒有改了。
當時麻醉師還問他說:“如果做兩條腿的話,是不是要變全麻?”
我看了術前術後,麻醉師寫的全部都隻是右膝。沒有寫左膝的事兒。因為他臨時更換了手術方案,所以導致了麻醉師沒有改記錄。
我所有的這個病曆應該都是單膝的,包括我的術前知情同意書。因為3號醫生是不上班的。所以知情同意書、重大手術審批報告、術前的討論小結,這些所有的一套東西都隻能術後的時候進行了修改。
但是一修改,討論的時間就隻能寫3號,但是3號實際上他們是沒有上班兒的。
所以這個病例就圓不回來了。他沒有辦法再改了。
因為我是4號8點第一台手術,他隻能把這些東西改到3號。但是3號不上班。
其實這個問題就在於,他給我臨時更換了主刀醫生,但是沒有給我更換手術時間。可能也是因為我當時被推進了手術室,他們就直接上。
我估計是上了手術之後才發現了我的膝蓋並不是那麼簡單。我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處於一種錯位的狀態。
因為我的膝蓋處於一種錯位的狀態,所以他手術期間他就對我的所有的韌帶造成了損傷。
本來我的膝關節的韌帶就比較脆弱,所以它造成了損傷之後,我的這個韌帶它就拉不住了。拉不住了之後,我的膝關節更加不穩定。更加不穩定了之後,就造成了骨頭與骨頭之間的磨損更加嚴重了。
所以,本來隻是一個半月板損傷的手術,後來就變成了一個骨關節炎的問題。
我問題最大的是我髕骨關節的問題。我髕骨關節的問題,他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發現。
因為他沒有時間去認真的去看片子,所以隻看了半月板的部分。我懷疑是隻看了半月板的部分,壓根兒就沒有沒有深入去看髕骨的部分。
所以當手術期間打開了之後,發現髕骨也有問題之後,他最多隻能給我進行一下支持帶的鬆解。
但是鬆解過之後,我髕骨的運動軌跡發生了變化。這個軌跡發生變化之後,導致了它的這個受力麵變得不均勻了。就導致了髕骨的磨損就會比較的嚴重。
我能夠感覺到我的髕骨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我猜測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今天有網友跟我說他的膝蓋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然後我還在那兒一直跟他說應該怎麼樣怎麼樣。過了半天,他跟我說他是醫生。
他是腫瘤科的醫生。
然後我問他:“你是在你們醫院做的嗎?”
他說:“我不是在我們醫院做的,我們醫院骨科太垃圾。”
我說:“你知道你們醫院骨科垃圾,你不知道其他醫院骨科也垃圾。”
看來學不學醫沒有啥用,最起碼科室科室不一樣。光知道自己醫院了哪個科室不行,不知道其他醫院的。
原來醫務工作者也會踩坑。
我今天的感受是,我通過被評論區的醫生們連番攻擊以後我明白了:他們是沒有辦法共情病人的。
因為共情能力這個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我覺得可能就跟當老師的沒有辦法共情家長一樣,我們隻覺得我們自己的工作很難很難很難了,但是我們沒有辦法共情到家長也很不容易。
這就導致了沒有結婚的老師基本上家校矛盾都會比較嚴重,因為沒有辦法共情。但是,如果要是既是家長又是老師的話,他就可以兩方麵都進行考慮。
醫生,這個就比較困難,醫生沒有辦法共情病人的話,那就是說醫生隻有在自己生病的時候,他才能夠去共情到病人的痛苦。
我覺得這一點挺現實的,也挺無奈的吧。
可能共情能力強的可以在自己生病之前,部分體會到病人的痛苦。但是共情能力弱的可能就體會不到。
還有就是我覺得醫生隻是知道自己醫院的哪個科室好,哪個科室不好。但是好像並不能就是看見整體的手術失敗的人的情況。
我覺得能夠遇見手術失敗的可能也隻有醫療律師和醫學大佬。
這種高一點級彆的醫生可能能夠見識到各種各樣離譜的醫療事故,墨城醫生其實見的還蠻多的,所以墨城的醫生都很討厭翻修,不想給其他醫生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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