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瘦弱的男子這時見這門推不開,也不怪罪這狗爺之闖入了,見其此時坐在桌邊一個人喝著悶酒,一時也長歎一聲,看來,做人也是不容易的啊。
不過,瘦弱男子想到這畢竟是自己的屋子,縱使是破敗一點,那不也還是自己的嗎,而此人怎麼可以平白無故地闖入呢?正在想辦法對付此人時,狗爺此時伸出手來了,而這手大的,足有這瘦弱男子的腿粗。見如此,瘦弱男子長歎一聲,命數如此,自己如何可以逆天呢?
這狗爺這時喝了一會兒酒,而這屋子的燈火不停地閃爍,再看那躺在裡麵的少婦時,仍舊閉著眼,而這嘴角掛著的笑容較比來時更加燦爛,一時心情大為爽快,縱使是窮困潦倒那又如何呢?
喝了半天的酒,狗爺這時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而這燈火也一度幾乎要滅去,要不是上天保佑,這燈火早就滅了。而看著這燈火,再看這躺在床上的少婦,狗爺這時欣喜如狂,真的想撲上去,去那肥白的大臉上親吻一下,縱使是失去了生命,那也是不覺得有何可惜的。
不過在此時,外麵這時又有個聲音響了一下,狗爺複拉開這屋門,石頭不可再見,而這時外麵已然是天光明亮,再過一會兒的話,天就要亮了。
狗爺不便再呆在這,白天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呆在這荒村做人的話,恐怕就不太方便了。
而那個瘦弱男子這時的眼白得如狼,再呆在這的話,會不會出事,還真是說不準,而這時外麵的天光已然是如此充沛,便拉開屋門,鑽進風雪之中,一溜煙去了。
瞅著這狗爺離開了自己的茅屋,瘦弱男子這時放下心來,而這時走到大門邊,順手關上了這屋門,而這屋門剛一關上,也不知為何,外麵一塊巨石也便靠在上麵,此時想推開,似乎斷然不可能。
不過如此甚好,外麵的人進不來,狼群也無法鑽入,一時放心入睡,此時縱使是有鬼怪出沒,也斷然不怕了。
燈火仍舊閃爍著,在這燈火下,再看這少婦時,臉色已然是不再如桃花,而這嘴角的笑容也一度消失不見,那閉著的眼這時睜開來看了看,在輕輕地悵歎一聲之後,複沉沉地閉上了。
雪仍舊不斷地下著,而在這沙沙聲中,荒村一度不複聞人語聲,而遠處一聲狼嗥尖銳至極地飄到這破敗的茅屋,使這瘦弱男子渾身顫抖,卻尚且找尋不到對付的法子。
而這狗爺這時湊到小廟之中,關上廟門,複以一塊巨石壓上,此時斷不可有什麼東西能夠撞得開這廟門,而鑽進這暖和被窩之中,也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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