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少秋看著這人,也隻是乾看人家兩眼而已,尚且能奈人家何!
那人走了不遠,這時花姑出現了,與這人說上幾句話,而這人這時麵上露出了笑容,似乎想進這花姑的屋子去與之好好地說說話。不過,在這大白天的,能與這花姑說話嗎,人家可是寡婦一個,豈能隨便說話的?
花姑與這男子說了幾句話之後,又花枝招展地走過這少秋的屋子,在走過這屋門前時,不知為何又說自己屁股疼什麼的鬼話,使少秋這時又一度心猿意馬,而這書幾乎又看不進去了。
不僅如此,花姑在走過這屋子門前時,尚且要跳上一跳,卻又並不像是跳舞,而為何會如此呢?少秋一時茫然,而這兩眼這時望著自己這破敗的屋子,一時心裡都涼透了,世情如此,真叫人還怎麼活呀?
少秋這時也隻好把自己的耳朵塞上了,不過這時聽不到外麵的風聲,如此看書的話,也似不妥,便不看書了,出了這破敗的屋子,扛著鋤頭乾脆上山乾活去了。
走到山路上時,少秋碰到了花伯,此時道路狹窄,而看這花伯麵色相當不好,而這眼光直是要噴出火來,一見大事不好,少秋趕緊躲在一邊,讓這花伯過去。
花伯這時卻不知為何,竟然直直地撞了過來,撞到這少秋的身體時,尚且還要在其身上打上一拳。卻又裝著不是故意的,令這少秋這時反倒還要去扶他一把,怕他摔在這地上,而這地上這時布滿了不少牛糞。
“你慢些走,這路有些滑,屆時摔倒了,受傷了,可不大好。”少秋好心地勸著。
“沒事,隻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沒事的。”花伯裝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卻故意把這些塵土悉數拍打在這少秋的嘴邊,令其這時嗆著了,不住地咳嗽著。
如此弄了少秋一回,花伯這時才從這少秋的身邊走過,在離開之時,尚且不知誰得罪了他,竟然狠狠地在田埂上挖了一鋤頭,把劉二家的田挖壞了。
挖了這麼一鋤頭後,花伯之心情這時似乎大好,這不,在這山路上竟然唱起山歌來了。
而這少秋這時也不便管人家的閒事,自己還得上山去乾活呢,眼看天氣轉陰了,可能就要下雨,不把田埂塞住,屆時雨水一落,這大田裡積不成水,如何種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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