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伯伯,瓜真好吃,甜。”少秋說。
“我要了,你還給我吧。”花伯說。
“您不是說好了,送給我了嗎?”少秋說,“伯伯您可真會開玩笑。”
“開玩笑,開你媽個x玩笑,”花伯說,“我真的要了,你還不還?”
“伯伯,”少秋說道,“我沒有西瓜呀,大山上的西瓜悉數壞掉了,因此,沒法還您,得罪之處,還請諒解。”
“媽的,真是個窮鬼,”花伯在心裡道,“本來打算摳他家裡一塊磚頭下來,權當賠老子的西瓜了,可是這要是讓此兒識破老子的伎倆的話,卻又無趣了。”於是,他說道,“既然你沒有西瓜的話,這便算是我請客了,哈哈哈,不還也罷,不還也罷。”
“伯伯,”少秋說,“以後我有錢了再還你,成嗎?”
“沒問題,沒問題。”花伯丟下這話,便一溜煙似的走掉了。
花伯走了之後,一時在此屋子,便又隻剩下少秋一人了,麵對荒村的風之怒吼,一度心裡發毛,而此時長河東去之聲一何蒼茫,令人不勝唏噓於流年之飛逝也。少秋此時不敢呆在這屋子外麵,複回自己破敗不堪的屋子,坐於書桌之邊,想看書。
卻於此時,門外有婦人哭泣聲,初時尚且不信,深夜如此,萬籟俱寂,縱使大山亦不複如白日之繁雜混亂,更有何人欲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此屋子門前聒噪呢?少秋不相信會有人呆在自己屋子門前,況且,自己平生之為人也是令其相當自信,斷不會有鬼敲門之事發生。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曾做什麼虧心事,何用害怕鬼敲門呢?
可是,確實有婦人在自己屋子門前哭泣,初時頗為細小,甚且不小心聽的話,還聽之不到。可是,過了一陣子呀,這聲音便如此突兀地顯示出來了,不是好花又能是誰?
“砍腦殼的,你出來,快。”好花如此說著,而這聲音裡竟然有可怕之淫蕩的意思,可能是以為少秋對她的女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此時欲報複之。
“我不敢出來,你走吧,我沒有做什麼壞事,更不敢對你家女兒有任何非份之想,請你不要誤會。”少秋說。
“誤會?”好花說,“那為何會有人對我說,說你……嗚嗚。”
“我沒有呀,”少秋說,“那人肯定是胡說八道,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也請不要相信他說的話呀。”
“哼,”好花惡狠狠地吼了一聲,又啐了一口,“你出來,現在此地無人,我褲子已然是脫光了,你快出來x!”
“這是哪兒跟哪兒呀,”少秋百口莫辯,“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真如你所說,對你家女兒做下了壞事,我遭天打五雷轟!”
“砍腦殼的,你出來不出來,”好花有些怒了,“不出來的話,我闖進來了,抓住了你,休怪老娘要砍你兩刀啊!”
“這……”少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在坐在地上,也不顧地麵之冰涼,此時天要絕他,有什麼辦法呢?
此時,屋子門外有笑聲,此人不是彆個,正是馮大爺,這天夜裡,馮大爺睡不著,便從床上爬起來,於荒村大路上閒逛。本來想去逛個窯子什麼的,可是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口袋,覺得尚且不足以逛個窯子,卻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碰到了一位不穿褲子的婦人,便躲在一邊偷偷地瞅看著,雖然看見她拿著把菜刀,卻也並不放在心上。
馮大爺此時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這位婦女,連她的屁股一起抱住了,令好花此時真是無地自容了,自己的丈夫也不曾如此使壞,此是何人,竟敢如此相戲?一巴掌扇過去,卻是打在馮大爺的臉上,一時負痛,馮大爺放下了好花,匆匆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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