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之天氣是如此寒冷,不過有此花伯的女人相伴,一時倒也還好,直是烤火一般,因此之故,黑匪並不感覺到寒冷。而其他之人,麵對此天氣之嚴寒,莫不渾身發抖,甚至因為寒冷而不住地咳嗽著。
隻有這黑匪,因為有花伯女人之體溫烘烤著自己的身體,縱使是外麵大雪紛飛,此大船裡卻是溫暖祥和,不複如此之寒冷矣。不僅如此,黑匪此時甚至還把手擺放在自己的女人的大腿上了,麵對黑匪如此之舉動,花嬸亦無辦法,隻能是任其這麼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了。
可是,花伯此時坐在大船之另一測,麵對此突發之情況,一時心情相當之糟糕,本來想站起來與之理論,可是黑匪其人,為人相當之不仗義,弄不好的話,自己甚至可能會有性命之虞。一時並不敢作聲。
可恨的是,因為暈船之緣故,自己的女人,亦即花嬸,此時甚至把自己的頭靠在黑匪的身上了,黑匪一時也是求之不得,這便順勢把這花嬸抱住了。花伯此時為了防止事態之失控,一時也是裝聾作啞,並不敢聲張,不然的話,此事可能越發之不可收拾。
不過,花伯雖然是裝作不知道,眼睛半閉半開的,可是對於這黑匪在自己的女人臉上親吻了一下,這到死都不會忘記。可是,花伯此時因為打不過黑匪之緣故,亦且這大船上的空間相當有限,萬一動起手來,尚且可以說沒有多少轉圜之餘地。
花伯麵對此事件,隻是裝著看不見,甚至可以說是睡著了。不然的話,見此人當麵對自己的女人如此動手動腳的,自己出手的話,這根本就打不過嘛,可是眼睜睜地看著也斷不是個事。
一時花伯隻好是這麼糊裡糊塗地睡著。可是這花伯如何能睡得著呀,此時心裡怦怦地跳著,直是天翻地覆似的,想必汶川地震亦不過如此。
想到此處時,花伯不禁長長地悵歎了一聲,此時麵對這黑匪的女人,不知這算不算老天給自己的一個報複的機會呢可是麵對這真的睡著了的黑匪的女人,花伯一時並不敢上前去,而隻能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不住地看著而已。
外麵的大雨仍舊不斷,本來想出去的,可是沒有辦法,不然的話,花伯斷不敢呆在這個棚子裡了。花伯的女人此時呼呼大睡著,可能是有些熱吧,這大腿都伸出了這被子外麵來了。
花伯此時麵對這突發之情況,一時尚且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這天色,依舊可以說是沒有天亮。而這天亮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大雨如注之夜,棚子裡雖然是一片之乾燥,卻是如此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卻聽見黑匪的女人在叫喚著自己的名字。黑匪的女人似乎在叫自己過去與之睡在一起哩。
不過,花伯依舊不敢過去,隻是這麼呆在這自己睡著的地方,此時無眠,看著外麵,大雨仍舊不斷,而這天地曠野之中,非複有人跡之存在。“自己該不該湊上前去與之說說話呢”花伯在心裡反複這麼想著,可是思來想去,最後還是不敢去,隻是像狗似的蜷縮在自己該躺的地方。
棚子依舊一片之漆黑,而黑匪的女人不住地夢囈似的說著一些使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甚至可以說是在講說著一些下流的風話。花伯一時尚且不敢呆在這兒了,可是這要是出去的,大雨一淋的話,肯定得生病,而花伯並無錢醫治,一旦生了病,便極有可能就此死了。
“來!”黑匪的女人不住地這麼喊著自己過去。
“好吧。”花伯輕輕地這麼回答了一聲。可是並不敢移動腳步,隻是這麼趴在自己的床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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