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且說花伯逃出了劉寡婦的屋子,嚇得不住地顫抖著,親眼目睹殺人,此對於花伯來說,當然是非同小可。
本來想去劉寡婦的家裡做做客,叨擾一下,甚至玩玩,反正那個讀書人玩得的女人,想必他花伯也玩得,難道堂堂一花伯,連那個讀書人也不如嗎?
沒成想悄悄地躲進了寡婦人家的屋子之後看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幕,早知如此,才不去呢,這下好了,幾乎嚇得都有些失魂落魄了,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一連好幾天都不想出去。
有時感覺到自己都快要死了,萬一人家栽贓陷害,說人是他花伯殺的,屆時可能百口莫辯,與其如此,倒不如先一步采取行動,在死前,也要把那個讀書人拉下水,真的要死的話,大家一起死。
可是真的要他去親手把那個讀書人殺了,花伯顯然不敢。一時非常矛盾,不知如何是好,本來不想去管了,仔細一想,覺得此事到底是拜少秋所賜,若非他在那兒讀書,使自己產生了誤會,還以為與那劉寡婦有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自己也不會去叨擾那個寡婦人家了。
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那個讀書人,這是不爭的事實,此時使得花伯見識了那種殺人的場麵,人們一旦陷害,可能不得活,直接可能被拉上刑場處死哈。
對於那個讀書人,花伯當真是恨得要死,甚至想趁著夜色濃鬱,去他的家裡,悄悄地乾掉了,不要留下此人在世上害人不是?
再者說了,到了這時,萬一自己不在人世,留下少女在世上,受人白眼,被那個讀書人調戲,念及此處,花伯直是非常傷心,甚至都不敢去死了。相對死本身,這種後果顯然來得更加的不堪,念及此處,花伯不禁潸然淚下。
正在想這事的時候,門外似乎有人不住地拍打屋門,夜色中,靜靜聽去,非常不堪,使得花伯一時都不敢去想這種事情了。
屋門嘎地一聲開了,進來了一個人,之後又一個人進入了花伯的屋子,到底意欲何為,此不是明擺著嗎,劉寡婦的屋子裡顯然是出事了,凶手一時緝拿不到,人們非常懷疑,認為可能是花伯所為,有人親眼看到花伯趁著夜色從劉寡婦的屋子裡逃了出來。
當然,由於並沒有證據,人們在花伯的屋子裡,亦不過隻是略事盤查,並不敢確定事情就是花伯所為。
花伯想為自己的過失辯解一二,想逃脫責任,不然的話,一旦坐實罪名,恐怕就完蛋了,惹惱了人們,花伯可能瞬時之間便會完蛋。
人們把花伯帶到了劉寡婦的屋子裡去了。
劉寡婦靜靜地躺在床上,屍體上蒙著一塊白布,顯然是死了。對於此事,人們認為凶手隻能是他花伯,因為方圓百裡之內,再要找出敢於行凶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不是他花伯乾的,卻又是何人所為呢?
麵對這種可怕的事實,花伯一時不便為自己辯論,隻好是默默地站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不時張羅著一些事情,幫一些小忙,減輕一下自己的罪過。
吊唁的人非常之多,其中甚至有大官出沒,隻要人們把事情之經過對大官說了,包管可以直接把花伯誅殺了。
對此,花伯心知肚明,可是非要自己承認是殺人犯,此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天夜裡,他不過隻是想去劉寡婦的屋子裡,找她玩玩,根本就沒有那種殺人的念頭嘛。
可是當天夜裡,他花伯置身於殺人現場,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此時無論怎麼分辨,人們一律不予理睬,萬般無奈之下,亦隻好是認栽。
可能活不過幾天了哈。花伯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寡婦的屍體,往往要不斷地悵歎一陣子,覺得那個讀書人真的不是個人,一切的一切均是拜他所賜,此時無論如何得去找他理論一二,不然的話,如此不明不白地就死了,顯然不是個事。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想找到少秋,此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人們不許他前來吊唁,甚至也不想看到他之存在,似乎有了他這種讀書人在身邊對自己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花伯四處找尋了一陣子,根本就什麼也找不到嘛,無奈之下,隻好是準備鑽進了他的屋子,可是念及之前的事情,怕與劉寡婦一樣無故而亡,思之再三,權衡利弊之下,覺得先還是不要進他的屋子,等事情過去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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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當天夜裡,有人看到花伯從劉寡婦的屋子裡出來之後,又親眼看到有鬼魂出沒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並且似乎有人行凶,可以聽得到劉寡婦的尖叫之聲。
那個婦女一時起了歹意,之前自己的丈夫,非常漂亮的一位男子漢,竟然是因為看到了劉寡婦的那種風流嫵媚後,選擇與她離婚,不肯與之一起生活了。
那位婦女一怒之下,趁著這個機會殺了劉寡婦,之後栽臟於花伯頭上,自己卻逍遙法外,人莫奈其何。
人們多次查證無果之下,隻好認為事情是花伯乾的。
花伯不服,逃去,躲在自己的家中,在那個讀書人沒有死去之前,他是不能死的,不然的話,少女可能就真的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