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進了自己的屋子,到了夜裡,花伯想到這種事情,完全是拜那個讀書人所賜哈,不然的話,也不會淪落成這樣,此時得去把那個讀書人殺掉。
當然,僅僅一個人去對付那位讀書人,此當然不妥,此時的花伯想到了黑匪,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與之聯手,置那個讀書人於死地便顯得容易多了。
為了能與黑匪一起去對付那個讀書人,先下手,不然的話,一旦人們定罪,將花伯繩之以法,事情就不好辦了。
黑匪這些日子以來,並沒有呆在荒村,而是去了遠方,至於到底所作何事,多方打聽之下,仍舊不得要領,花伯隻好作罷,不去管這種破事了。
本來也不去指望黑匪,花伯想憑自己的身手結果掉那個讀書人,趁人們尚未為自己定罪前,先行乾掉,不然的話,甚至可以說遺禍千年。
可是這些天,剛好,黑匪竟然回來了,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獨自過日子,似乎也閒得慌,瞅準了這個機會,花伯非常聰明地湊上前去,想去討好一翻,甚至不惜送上自己的女人花嬸。
花伯是知道黑匪的,那種人,專門喜歡人家的有夫之婦,仗著身強體壯,為禍一方,頗惹起了眾怒,卻並沒有一個人敢於去說他一句什麼,不然的話,得罪了黑匪,下場如何,自不待言。
到了這天夜裡,花伯與花嬸兩兩相對,麵對紅燭一盞,心情非常不堪,聆聽著門外大雨不斷下著,也沒有那種欣賞夜雨聲的雅興,此時保命要緊,哪來的那種閒工夫?
“你去還是不去?”花伯幾乎是有些怒了。
“不去!”花嬸頗為憤恨,沒成想自己的男人是這號人,完全不想當初媒人介紹的那樣,說什麼足智多謀,又說什麼英武過人,屁,根本就是騙人的把戲!
“好吧,你不去,那我就隻有叫小花去了,不然的話,我一個人去對付那個讀書人,此當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花伯幾乎要跪倒在花嬸的麵前了。
“等等。”花嬸叫住了花伯,“讓我好生想一想,畢竟此種大事,不可兒戲,得權衡利弊,思之再三,草率不得!”
“好吧。”花伯同意了,獨自坐在一邊,不斷地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得儘早把辦法想出來,晚了就不好了,到了天明,人們可能會審判我,一旦定為死罪,便沒有了活路,屆時你娘兒倆,孤兒寡母的,對付那個可惡的讀書人,恐怕力有所不及。”
正這時,門外下著的雨,勢頭變小了不少,門前似乎有了行人,匆匆的腳步聲漸漸回蕩在花伯的耳畔,花嬸也聞到了,覺得出去一下也是好的,再者說了,自己對那黑匪並沒有什麼不待見,至少覺得較比自己的男人來得強壯些,也可愛些。
……
黑匪呆在自己的屋子裡,聆聽著門外的雨聲不斷地回響在耳畔,聞之,頗有些詩意浪漫的味道。
可是,獨自一個過活到底不是個事,得找個女人共度良宵,不能錯過這種良辰美景,不然的話,似乎不妥,有種暴殄天物的味道。
黑匪的腦海裡浮現出花嬸的樣子,雖然談不上國色天香,卻也頗為美豔,能與之說一些話,講個故事,或者是什麼也不說,隻是相互靜靜地坐在一起,共同聆聽那種雨落的聲音也是非常之不錯的。
本來想去花嬸的家裡,可是礙於花伯之存在,一旦鬨翻了,喊了人,道理畢竟不在自己這邊,屆時攤上了一個壞名聲,再想去行走江湖,隻怕就不好了。
夜色非常深沉,雨勢漸漸地小了些,甚至可以聆聽到小鳥的啁啾聲,非常可愛,看著那種成雙成對的樣子,黑匪不能不為自己而感到悲哀。
正這時,有人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屋門,也不想去拉開,最近時運不好,到了夜裡,往往會碰到一些個不乾淨的物事,於是並不打算去把屋門拉開了,而是選擇關上燈火悄然睡去,躲過那種不乾淨的東西的叨擾。
正這時,黑匪看到一個美豔的婦女推開了屋門,非常美麗地站在他的麵前。
那位婦女非彆人也,就是花嬸,想來與黑匪搞好關係,之後再叫他去圖謀那個讀書人,趁自己丈夫尚且未死,先行乾掉。
黑匪一時大喜。門外的大雨漸漸地下得非常之大了,一片雨霧迷朦之中,荒村幾乎斷了人跡,根本就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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