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種情景一度使少秋懷疑站在門前的到底是不是劉寡婦,肯定不是,之前的劉寡婦不會如此漂亮,此時之所以這樣,肯定是自己中邪使然。
隻是偷偷地瞧了一眼,少秋便打住,不敢往下看去了,不然的話,結果如何,自不待言,極有可能會出大事。
本來想拉開屋門逃出去,讓劉寡婦一個人呆在此地算了,算自己怕她了好吧,卻又不敢拉開了屋門,否則的話,一旦讓她抓住了,屆時想脫身,隻怕有些困難。倒不如就這樣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算了。
荒村到了此時,簡直了,根本就一個人也沒有了都,如此眾多的人,轉瞬之間到底去了何處呢?沒人知道,包括少秋。
坐在桌子前看了一會兒書,不打算看下去了,渾身非常乏力,頗想睡覺,倒不如爬到床上去了,躺著想一下自己喜歡的女人。加上門外漸漸地刮起了大風,有些直接就能把一些屋瓦刮走,掉落於地,碎得稀爛。
躺了一陣子,往日至多半個小時便能安然入睡,今夜不知為何,簡直了,過去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了,仍舊非常精神,而門外的風的呼嘯,漸漸地,變得非常大了。想必那劉寡婦應該回去了吧,這麼大的風,加上夜色蒼茫,不乾淨的東西所在皆是,不回到自己的家裡去又能呆在什麼地方呢?
睡不著的少秋拉開了屋門,心想劉寡婦應該不在自己的窗戶邊了吧,畢竟夜色如此深沉,誰吃飽了撐著,沒有什麼事也非要賴在此地,這不是自找苦吃麼?
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本來以為會什麼也看不到,可是赫然見到劉寡婦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非常精神,似乎非要與之說說話,談談天不可,這對於愛麵子的少秋來說,還真是極其不堪,不肯呆在屋子門前了,想進去,得躲到一些個黑暗的角落裡去,否則的話,這樣的情形一旦讓人碰上,屆時閒言碎語漫天飛,還叫不叫人活了呢?
這不,少秋旋即砰地一聲關上了屋門,躲在一個小小的老鼠洞裡去了,至於到底是如何進去的,思之再三,仍舊想不明白,隻好是不去想這樣的無聊問題,反正能逃過一劫就已然是不錯的了。而那隻碩大的老鼠見少秋進入了自己的屋子,非常憤怒,竟然罵起了人話,把少秋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
“你這狗娘養的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老鼠問著少秋。
“這……我也不知道啊。”少秋摸了摸自己的腦殼,如此回答。
“滾出去!”老鼠吼了一聲,聲音之大,氣勢之恢宏,感覺就似天塌了似的,如此強大的敵手麵前,想必任何人都會為之束手,不敢拂了老鼠的意。
“好吧。”少秋吱了一聲,卻根本就不敢真正地往外爬去,因為似乎聽聞到劉寡婦的腳步聲出現在自己的屋子裡,一旦出去了,肯定不好。
……
“剛才還在呢,”劉寡婦四處打量了一下屋子,如此說道,“怎麼這會兒工夫就不見了呢?”
天氣過於炎熱,而少秋破敗的屋子裡,根本就置辦不起像樣的家具,沒有電風扇,更沒有空調,極其悶熱,呆在其中,使得劉寡婦漸漸感覺到非常不堪,一度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了。
燈火之閃爍,不太看得清她的輪廓,加上躲在那個小小的老鼠洞裡,光影黑暗,一片漆黑,隻是約略可以看得到劉寡婦的影子而已。少秋隻是掃了一眼,便不敢看了,閉上了眼睛,低著頭,趴伏在老鼠洞裡,根本就不敢出去。
“快滾出去呀!”洞穴裡的老鼠顯然有些發火了,如此不知好歹,非要擋住了洞口,使一些涼風吹不進來,它老人家能不生氣嗎?
“可是……”少秋嚅囁著,看著坐在自己書桌上的劉寡婦那種不太要臉的模樣,根本就不敢出去。
“再不出去老子可要殺人了啊!”老鼠吼了一聲,扛著一把大刀站在少秋的麵前,非要他離開了自己的巢穴不可,畢竟這大熱天的,無端擋住了洞口,萬一裡麵垮塌了,或者是進了水,想逃出去隻怕是不可能的。
“好吧。”少秋隻好是往外鑽了一下,可是把頭探出去一看,不得了了,那劉寡婦竟然在對著自己笑,趕緊低下了頭,不敢與之直視,那樣的話,簡直太不好意思了。
少秋往老鼠洞裡縮了一下,嚇得都拉屎了,一時搞得老鼠的家裡一片肮臟,極其汙穢,怪不得它不住地開始罵娘,沒完沒了地亂吐著口水。
“你他媽的怎麼又縮回來了?”老鼠憤怒地鼓著眼睛,非常看不起這種沒有勇氣的人,本來想在少秋的腿上咬一口來著,可念及畢竟是多年的鄰居,有些下不了手。
“我……我也不知道。”少秋幾乎要喊天了,不知中了什麼邪,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與老鼠之類的物事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