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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到了那盞孤燈處,左右察看了一下,卻又什麼也看不到,並沒有人家存在。
遂直接回了荒村。
……
二佬因為舍不得少女,不久之後,便不顧忌法理道德之存在,悄悄摸進了荒村,當然不敢住進了少女的屋子,而是選擇與劉寡婦在一起。劉寡婦當然是求之不得。
可是時間一久,劉寡婦念及媒婆之可惡,否則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竟然與二佬之流混在一起了。劉寡婦當初的打算是嫁給一位聖人來著,不成想造化弄人,命運不好,胳膊扭不過大腿,最終還是隻能與二佬在一起。
二佬早出晚歸,天尚未亮便出了劉寡婦的屋門,到了黃昏日暮,夜色蒼茫之際,這才悄悄摸進了她的家裡,與之一起躺在床上,做一些壞事。對此,劉寡婦也是沒有辦法,既然失身於他,一時之間,再想敝清關係,恐怕非常難了。
劉寡婦唯一能做之事情,莫過於趁著夜色一片之漆黑,悄悄摸進了野外,去自己丈夫的墳前祭奠一翻,求其原諒,說自己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命運使然,出於不得已才乾下此等肮臟不堪之事。本來想殺了二佬來著,可是念及二佬之強悍,等閒近不了他的身,思之再三,幾番權宜之下,最終還是算了。
時間悄然流逝。
一天,花嬸不知為何,趁著夜色漆黑,悄悄潛入了劉寡婦的屋子,撕扯著她的頭發,謾罵著,數落著她的不是。對此,劉寡婦當真是搞不懂,不知什麼地方有不到之處,不經意之間,竟然把她給得罪了。
可惡的是,花嬸竟然把劉寡婦的那些破事,編成了歌,逢人便唱,一時之間,因為好聽,荒村之人,幾乎人人都會唱了。對此,劉寡婦隻能是無語而已。
劉寡婦本來想去打花嬸來著,可是念及她之身材高大,輕易無法取勝,思之再三,覺得還是不要去與之正麵對抗,否則的話,吃虧的隻能是自己。但是又咽不下那口惡氣。
天氣不好的時候,劉寡婦便獨自一人悄悄地溜到了大山上,對著上蒼神靈哭泣,有時甚至覺得如此活著,倒不如去了的好。正這時,少女的影子一閃,出現在她的身邊,見她跪倒在雨地裡,頗有些不忍心,這不,把自己戴在頭上的鬥笠給了劉寡婦,卻任大雨嘩嘩地淋在自己的身上。
劉寡婦戴著少女給的鬥笠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卻根本就無任何感激之情,相反,覺得戴了那種鬥笠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事。這不,一到了家裡,劉寡婦旋即將鬥笠燒掉了。
“好嘞,”劉寡婦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你不仁,便休怪老娘不義了!”
正這時,二佬又出現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了,趴伏在破敗的窗戶邊,輕輕地敲叩著她的屋門,打算進入,卻又頗為徘徊,似乎害怕著什麼東西。
“進來就進來,扭扭捏捏的,算什麼男子漢!”劉寡婦喝了一聲。
聽到了這話,二佬這才敢於進入,關好了屋門,悄悄地撲到了床上,與之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去了。劉寡婦對此早已是沒有啥心情了,之所以如此,不過是行權宜之計而已,她真正的意思可怕著哩。
正要做那種事情,劉寡婦阻止住了,說要出去一下,得敬一下神靈,不然的話,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對此,二佬也是將信將疑,本來想爭論幾句,卻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了。
劉寡婦出了屋門之後,往著少女的住處而去。
……
在這樣的夜裡,少女本來早已入睡,白天乾了一天的活兒,到了此時,累得骨頭都快要斷了,能不早早地爬到床上去休息了嗎?可是躺在床上一會兒,便覺得渾身不太舒服,一隻老鼠不知從什麼地方撲到了她的床上,咬了她的屁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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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真的是了無睡意,隻好是爬起來,四處尋找一下,屆時找到了,定然要以牙還牙,也要把老鼠的屁股咬了!可是翻遍了所有的角落,甚至都找到門外去了,卻找到了什麼呢?
根本就什麼也找不到嘛。
正準備關門,卻聽到不遠處有個聲音回蕩在少女的耳畔,初時尚且以為是老鼠之流,仔細看之,才知並非如此,而是劉寡婦蜷縮在漆黑一片之中,畏畏縮縮地,不知想乾些什麼樣的齷齪之事!
“小花!”劉寡婦叫了一聲。
“唉!”少女爽快應道。
“到我家裡去玩一下唄!”劉寡婦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去了,夜色深沉,明天還得去大山上乾活,不能陪你玩了。”少女神情落寞,說完此話,旋即準備關上屋門了。
“我家裡有隻貓,”劉寡婦笑著說道,“有了貓的話,你就不會害怕老鼠了。”
“是嗎?”少女頗為興奮地回應道,“我家的老鼠好大好可怕,不知你家的貓能對付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