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
葛何道也知道輕重,索性豁出去了,不顧禮儀,脫得隻剩兜襠布。
也不等眾人問,找到裝在衣服內的餅乾,把包裝盒放在地上,退後十餘步,三兩下吃完餅乾。
在他咽下最後一口餅乾之後,地板上的餅乾盒又是憑空消失。
這下眾人不喧嘩了,場麵異常安靜。
李二鳳不允許這秦王府有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發生,喝到:“成何體統,把衣服穿好,細細講來!”
葛何道趕緊穿好衣服,單膝跪地請求責罰。
“此事不怪你,站起身來把事情講明白!”李二鳳同學還是明事理的。
葛何道慌忙站起身,謝過李二鳳繼續解釋:“殿下,我等剛開始也是以為此是障眼之法,直到那位陳郎君在其怪車之中,把我等喝光的水瓶拿出之後,尉遲校尉和我等才相信,而且瓶中之水完全複原如初。”
“據我觀察,那陳郎君好像也不知道其中奧妙。”葛何道講了一個自己發現的小秘密。
“那車上還有其他什麼人?”房玄齡問。
“有陳郎君兩個女兒,一個四五歲,一個二三歲,口稱爸爸!”葛何道答道。
“你不是說那少年郎十六七歲,如何有的兩女兒?”
“這屬下不知。”
這個彆說葛何道不知,主角陳昀也不知道。
“你繼續說!”
“天明之後,陳郎君駕著那車隨我們一起回原州城,車上還帶了二十幾位逃難的百姓。陳郎君對百姓很好,命兩位小娘子,把自己所攜帶的食物分給百姓。那怪車還能奏出仙樂,還怪好聽的。”
李二鳳嘴角有點抽抽,這麼一個淳樸老實的屬下,怎麼跟著尉遲老黑幾天,就變成這樣了
“這些都算不得,那位陳郎君是有真本事,還會治疫病!”說到疫情,葛何道頓時聲音提高了幾分。
“什麼?!原州發生疫病了?”李二鳳驚得站了起來,這尉遲老黑子真是誤了大事,此等大事,如何不報!
秦王府眾官員們一個個也是擔憂之色,疫病危害遠甚戰爭。
“我出原州時,疫兵已經被陳郎君用仙藥治住了,他還製定了一套防疫之法。屬下親眼見陳郎君用一個頂頭有針的手腕粗管子吸了些藥,打入一名將死之人胳膊上的血管裡,時間不長那病人就轉好了。”
“陳郎君還給我們一人幾顆藥,說是可以預防瘧疾,尉遲將軍這才敢讓我出城。”
葛何道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塊絲綢手帕,取出包裹在裡的羅紅黴素膠囊。
李二鳳命親衛拿上來,仔細端詳,看著這不知是何物包裹的膠囊,不明所以。
饒是偉大的六邊形戰士,你還是唐朝土鱉,怎會認得,現代藥用明膠加輔料精製而成膠囊殼。
李二鳳讓葛何道先行退下,他要和秦王府這些大佬們商議此事。
退出大廳的葛何道擦了擦汗,這輩子也不想再麵對這麼多大佬了。
正在他們商議事情時,八百裡之外的原州,陳昀正在和尉遲父子、李孝斌等人種地。
現在是農曆四月中下旬,正好是種植這些糧食的好時節。
陳昀清點了一下,有三十斤祛毒的青儲玉米,二十斤食用玉米,一百斤土豆,三百多斤春小麥,三十幾斤紅薯,五斤甜菜種,還有一大堆各種蔬菜的種子。
青儲玉米可是牲畜絕佳的草料,這三十斤可種六七畝,食用玉米是糯米玉米大概可以種四五畝。
三百多斤春小麥可是高產耐旱的“寧春4號”,非常適合在原州種植,大概可以種植十畝左右。
紅薯和甜菜陳昀沒種過紅薯和甜菜,回去研究研究,雇傭一些老農讓他們種植吧。
尉遲小黑就是個高中生,對種地很有意見。
被尉遲老黑揍了幾巴掌,罵道:“你才吃飽飯幾天,秦王殿下還經常帶著娘娘下地種田,你有你秦王殿下尊貴?”
拿起已經切塊的土豆對陳昀說:“陳小子,這怪模怪樣像土疙瘩的東西,真是糧食?”
“尉遲叔,你可彆小看這醜東西,宜菜宜糧。在我家鄉土豆最高畝產可達百石,很適合原州等黃土地種植!”陳昀擦了擦汗,這許久不乾農活,有點生疏了。
半天不見尉遲老黑等人答話,陳昀有些奇怪,拄著鋤頭抬頭觀察。
隻見尉遲老黑李孝斌和眾多農戶出身的府兵們,各個眼睛通紅,神態激動。
“賢侄,你不是耍笑某家?”尉遲老黑喘著粗氣,臉上紅裡透著黑,黑裡透著藍。
陳昀拿起玉米說:“看見這個了嗎,這是和小麥一樣純正的糧食,叫玉米,在我家鄉,最高可產三十石。那個麥種,最是適合在原州秦州慶州會州等地種植,畝產最高可有五六石。”
陳昀不說還好,聽他這麼說。
李孝斌直接躺倒在地,尉遲老黑馬上命人封鎖這一片公田,命重兵把守,靠近者殺無赦。
地也不中了,尉遲老黑一把扛起陳昀往長史府跑,顛的陳昀頭暈目眩,差點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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