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名聲壞了,以後還怎麼說媳婦兒。
想到利害關係,傻柱急赤白臉地辯解:“我可沒胡說我”
許大茂打斷他的話:“傻柱,昨天你和大家說的證據就是我回家沒穿褲衩,是不是?”
“褲衩?”傻柱像抓住救命稻草,“對,要不然你的褲衩在哪裡!”
許大茂嗬嗬一笑,彎腰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已經烏漆嘛黑的布扔到病房中間:“來,你好好瞧瞧,這是什麼!”
他中氣十足,眼裡的嘚瑟好似要把這些年從傻柱那裡受的氣全還回去。
而傻柱呆愣地看著地上眼熟的褲衩,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易中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病房一陣寂靜,保衛員看不過去,出聲問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的褲衩!”許大茂揚起下巴,不知道在得意什麼。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大茂,你好好說話!”
許大茂揉了揉鼻子,放輕聲音對保衛員和易中海抱怨:“昨天早上我從廠裡的後廚出去,剛走了兩步,想著再謝謝傻柱,卻見他燒我褲衩兒,我本來想算了,可你們看看傻柱的態度,真是”
說著,搖搖頭,重重歎了口氣。
“這這”易中海,專門為傻柱擦屁股的人,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位保衛員算是看出來了,人家許大茂一直給傻柱說實話的機會,可傻柱不要。
其中一位保衛員嗤笑一聲:“這什麼啊何雨柱,再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天事兒事兒的。
何雨柱慌張又無助地望向易中海。
保衛處那地方,大冬天連床被子都沒有,也不管飯,雖然條件不算太惡劣,可時間長了也受不了。
再者,要是被送到派出所,那就得坐牢了。
再加上許二茂剛說的寡婦,要是真追究起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何雨柱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沒主意,隻能眼巴巴地瞅著自己的主心骨易中海。
易中海腦子也是混的,半晌,隻說出:“都是開玩笑,不用太計較”
“什麼不用計較啊,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許二茂站在許大茂身邊,臉上沒什麼表情,“欺負人不是這麼欺負的!”
“不是不是,”傻柱終於反應過來,忍住尷尬,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打哈哈道:“我錯了,我真錯了,這不是之前許大茂坑我一隻雞,我氣不過,想報複一下”
“有你這麼沒輕沒重地報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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