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的事,傻柱跟他已經不似以往那般親密。
易中海隻裝模作樣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讓兩人對著國家領導人相鞠躬,表達對祖國的感恩之情。
傻柱家窗台處,放著借來的唱片機,激昂的音樂和鄰居工友的歡聲笑語連成一片,傻柱隻覺得自己這小半輩子,沒有比現在更幸福的時候了。
他握緊秦京茹的手,兩人眼神在空中交彙,背後是貼著大紅喜字的玻璃門,頭頂是大紅燈籠,一切都傳遞著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
許大茂,許二茂,婁曉娥坐在最靠前的一桌。
許大茂撞撞許二茂的肩膀:“誒,看看人家,你就沒有想結婚的衝動?”
許二茂白了他哥一眼,看彆人結婚就想自己結婚的人,是不是看到彆人死了自己也就想死?
不想跟這種人說話,夾了一顆花生豆在嘴裡咯嘣咯嘣咬。
婁曉娥笑道:“你懂什麼,二茂是不好意思,等我給他找著合適的,自然而然就想結婚了。”
“你們倆,真不愧是兩口子!”許二茂搖搖頭,給自己倒了杯酒,再次體會到這個年代不結婚的煩惱。
不說被鄰居們戳後背,有時候就連他爸媽出門,都會被熟悉的人拉住嘲笑兩聲。
說什麼你家兒子明明是個醫生,有工作有房子,不結婚是不是小時候落下病根,身體不行啊!
侮辱,簡直是侮辱,他自己就是醫生,怎麼可能身體不好!
不過閒時想想,六十年代,大家還處於半群居狀態,沒有什麼娛樂措施。
沒事兒聚在一起,也就是家長裡短那些破事兒了。
許二茂將視線放到那對新人身上,要說不心動吧,是不可能的。
誰不想大晚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而是成天捧本兒書看彆人親親熱熱!
可他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完成任務。
“許大茂,嫂子,二茂,我和京茹敬你們!”
許二茂正想著,傻柱來敬酒,身後跟著的是幫他拿酒瓶兒的何雨水。
許二茂將所有情緒藏在眼底,笑嗬嗬地端著酒杯站起身。
秦京茹今天穿得也好看,一身大紅棉襖,頭繩也換成了紅色,整個人喜慶極了。
她已經知道秦淮茹靠不住了,想在四合院安穩住下去,還是得和鄰居們打好關係。
學著傻柱,落落大方地用雙手端起酒杯,笑道:“以後大家都是鄰居了,還請多多照顧!”
“照顧,必須照顧!”許大茂可知道這姑娘曾經冒著雪找他弟,當即嗬嗬笑著瞅了眼許二茂:“兄弟媳婦兒,是得照顧,對吧!”
“對,大家都是鄰居,我把柱子叫哥,以後就是自己人了!”許二茂仰起頭,喝乾了杯中的酒。
秦京茹一笑,也跟著乾了。
新人繼續往後敬酒,許大茂瞅著許二茂:“你倆那事兒算過去了?”
“什麼事,什麼我倆,你彆胡說!”許二茂瞪了他一眼。
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胡亂說話影響彆人夫妻關係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