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二茂起床,不明白為什麼下去的是孫主任和小於醫生,受苦的卻是他。
但沒辦法,該去還得去。
到了醫務室,護士助理等人少了快三分之一,來看病的工友更少。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占公家便宜去給家裡人開藥。
這倒是讓許二茂輕鬆很多。
至於孫主任的工作,許二茂倒是有心了解一下。
某些方麵,領導和基層員工接觸的東西不一樣,比如他和小於醫生隻能給病人治病。
但孫主任管的卻是萬人廠的醫藥進退貨,藥品的消耗量等一係列問題。
接觸的人也都比普通醫生高一個層次。
都是機會,聰明人不會錯過。
許二茂用兩天時間,在給工友治病的空隙,將孫主任的工作日誌全部看了一遍,從中學到不少東西。
小於醫生天天來報到,勤勤懇懇掃地,一絲都不曾鬆懈,可明顯憔悴了不少。
見人也都躲著,沒以前那種活潑勁兒了。
許二茂趁著吃午飯的空隙,將人拉到角落,說道:“小於醫生再等幾天,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進診室的。”
小於怔了一下,神情懨懨,“彆開玩笑了,我舅舅都被罰去掃廣場,我靠我舅舅後門進來,也應該跟著掃廣場!”
“話不能這麼說,你的本事我都看在眼裡!”許二茂皺了皺眉。
他聽說像小於,楊廠長這類型的人,每天晚上都會被拉去上課。
其主要目的就是給人洗腦。
看看現在的小於醫生,心知不能再等下去了!
許二茂眼睛一轉,回到辦公室,揉亂頭發,眼皮微微下垂,很快,就變成一副快要被透支的樣子。
下班後來到大領導家,大領導和老領導都在,雲珠也在。
幾人看到他,知道是艾灸的時間了,雲珠扶起老領導,幾人又一起進到專門騰出來的小房間裡。
許二茂拿出銀針和艾草等藥物點上,適時打了個哈欠。
“小許怎麼了,一進來就無精打采的?”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老領導明顯感覺出許二茂對自家孫女兒沒那方麵意思。
之前的那點敵意也就跟著消失。
畢竟用平常心看,許二茂還是一位很優秀的青年。
許二茂再次打了個哈欠:“我們廠醫務室,和我倒班的醫生被罰成清潔工,所以我現在身兼數職,太累了。”
他無奈的語氣中帶著與熟人交談時才會有的抱怨:“其實我那位同事醫術很好,人也特彆善良,去問問在他那裡看病的工友,沒有一個不豎大拇指,隻可惜啊”
大領導跟楊廠長很熟,好像猜到了是誰。
瞅了眼老領導,狀似好奇道:“可惜什麼?”
“可惜被他舅舅連累了唄,”許二茂用餘光掃了眼老領導,並沒打算隱瞞說謊。
“他舅舅是我們廠廠長,因此,紅小兵不問青紅皂白說他走後門,可人家醫術不錯,正兒八經進的軋鋼廠,就是可憐工友,辛苦乾活,健康卻得不到保障。”
醫生治病救人可不能馬虎,得休息好才行,他這身兼數職,哪裡能把全部心思放在工友身上。
老領導看看許二茂,再看看大領導,忽然一笑:“你們倆不會商量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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