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錢帥帥也在其中,她也有些哽咽。
那個樂觀向上的男孩
蕭國師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止梓森門,漣瀾門與焰火門的人通通都被他們害死了。”
隻有他湊巧逃了出來。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被一股沉重的哀傷所籠罩,誰也無法打破這片寂靜。
而錢水水的雙眸之中則燃燒著熊熊怒火,充滿了無儘的仇恨。
她緊咬銀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我定要親手殺了那暗無痕!!”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嘶吼出來一般,帶著決絕與狠厲。
東方輕墨見此情形,連忙上前一步拉住錢水水,輕聲勸慰道:“水水,千萬不要衝動啊!現在敵強我弱,你孤身一人回去不過是以卵擊石,隻是白白送命罷了。”
錢水水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話。
她猛地一甩手,掙脫了東方輕墨的束縛,眼神堅定而決然地說道:“我不怕!輕墨,就算隻有我一個人,我也要為我錢家討回公道,絕不能讓家人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說完,她轉身便欲離去。
“水水,等等!”東方輕墨趕緊追上去,再次攔住她的去路,壓低聲音說道,“其實我們大家都和你一樣,心裡同樣充滿了憤恨,也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報此血海深仇。但眼下情況危急,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魯莽行事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錢水水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由於太過用力,關節處甚至微微泛白,她滿臉不甘地張開嘴巴說道:“輕墨,帥帥,帥帥他話未說完,聲音便已哽咽起來。
儘管平日裡他們姐弟倆總是爭吵不休、互不相讓,但這次的情況卻截然不同!
錢水水的眼眶迅速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一旁的東方輕墨見狀,連忙伸出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我知道,我都明白。”
她心裡也難過。
就在這時,東方逖麵色凝重地快步走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我們此刻務必要加快速度趕回漣漪城,那暗無痕此次行動的目標必定是漣瀾門無疑。”
聽到這話,錢水水猛地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決絕,她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走,立刻動身返回,我定要親自將暗無痕碎屍萬段!”
皇甫屹也邁步走到眾人麵前,他深深地凝視了東方輕墨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東方逖和蕭國師,語氣堅定地道:“本少主先行一步了。”說罷,轉身便欲離去。
蕭國師略微遲疑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不如一同前行吧。”
一道黑影閃現而來,正是姍姍來遲的影落。
他身形一閃,便穩穩地停在了眾人麵前。
緊接著,他單膝跪地,右手握拳緊貼於胸前,微微低下頭去,一臉恭敬之色,大聲喊道:“少主!屬下救援來遲,請少主責罰。”
皇甫屹見狀,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影落起身。
然而,此時此刻,一直沉默不語的東方輕墨卻將自己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了皇甫屹。
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和渴望。
很顯然,她內心深處是非常希望皇甫屹能夠與他們一同前行的。
這時,一瘸一拐的東方輕水也緩緩走到了皇甫屹身旁。
他臉上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伸出一隻手想要攬住皇甫屹的肩頭,說道:“是啊,皇甫兄,咱們一起走吧,這樣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還未等他的手碰到皇甫屹,後者便迅速地側身躲開了。
由於動作過於突然,再加上東方輕水本身腿腳不便,一個踉蹌之下差點摔倒在地。
幸好旁邊的東方逖眼疾手快,及時伸手拉住了他,這才避免了一場尷尬的事故發生。
看著險些出醜的侄子,東方逖忍不住皺起眉頭,略帶責備地說道:“你怎麼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穩重。”
聽到二叔的訓斥,東方輕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嘿嘿傻笑起來。
皇甫屹則依舊麵色淡然地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好吧,那就一起走吧。”
得到皇甫屹的應允之後,一直在暗自緊張的東方輕墨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
趁著大家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悄悄地施展力量,為東方輕水受傷的腿部進行治療。
畢竟,如果就這樣帶著傷勢上路,不僅會影響行程進度,還有可能讓東方輕水的傷勢進一步惡化。
所以,在出發之前,一定要確保他的身體狀況良好才行。
蕭國師麵帶微笑地拍了拍手,朗聲道:“那好,既然如此,咱們先來清點一下目前所剩之人究竟還有多少。”
說罷,他便開始認真地數起人數來。一旁的眾人都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經過一番仔細點數後,蕭國師終於得出結論。
原來,算上皇甫屹率領的那一隊後來加入的人馬,他們總共也就隻有區區二十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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