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卻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口中吐出兩個冷冰冰的字:“不行。”
說完,竟也不顧東方逖是否還有話要說,直接就將門給關上了,隻留下門外的眾人一臉愕然地麵麵相覷,一時間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此情形,東方輕墨挺身而出,輕聲說道:“讓我再試試看吧。”
說罷,她蓮步輕移來到門前,伸出如玉般的纖纖素手,再次輕輕地叩響了那扇緊閉的木門。
那扇略顯陳舊的門緩緩地再次被推開,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
老婦人原本滿臉不耐之色,正欲開口嗬斥來人,但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女子身後緊跟著的那個身影時,卻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站在門口的正是皇甫屹,他身姿挺拔如鬆,氣質冷峻而不凡。
此刻,他的眼神也恰好與老婦人交彙在一起,心頭不禁微微一動。
沒有絲毫猶豫,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東方輕墨身旁,宛如一座堅實的靠山。
老婦人回過神來,開始上下仔細地打量起皇甫屹。
隻見她的雙眸之中先是閃過一抹疑惑,隨後漸漸浮現出一絲複雜難明的神色。
沉默片刻之後,她終於壓低聲音,輕聲問道:“你可是皇甫家的那位公子?”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和小心翼翼。
皇甫屹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老婦人的詢問。
他並不記得認識這樣一個老婦人啊?!!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老婦人不由得深深歎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過往之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罷了,既然如此,那就都進來吧,看在昔日故人的情分上。”
說罷,她側身讓開道路,示意眾人進屋。
東方輕墨眨眨眼,男主果然是男主,隻要站在那裡,就有送上門的機遇。
眾人一個接一個地踏進這間屋子,仿佛一條長龍緩緩前行。
當他們踏入房門的瞬間,一股陳舊卻又清新的氣息撲麵而來。
屋內的陳設簡單至極,僅有一張木桌、幾把椅子和一張破舊的床鋪。
儘管物品稀少且略顯簡陋,但整個房間都被收拾得井然有序,每一處角落都乾淨得一塵不染。
從整齊疊放的被褥到擺放規整的茶具,無一不展示著主人對於生活的那份嚴謹和認真。
此時,那位年事已高的老婦人正忙碌地準備著茶水。
她動作嫻熟而優雅,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曆經歲月沉澱後的從容淡定。
伴隨著輕微的聲響,老婦人微笑著開口說道:“老身年輕時曾受到皇甫家的大恩大德,一直銘記於心。未曾想到,今日竟還能有緣再次見到皇甫家的人。”
眾人麵露疑惑之色,顯然對老婦人所言感到困惑不解。
見此情形,老婦人輕輕歎了口氣,開始將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慢慢道來。
原來,這位老婦人口中的恩人正是皇甫妤。
這不正是他那個‘好姑姑’嗎!!!
皇甫妤與他有著五六分相似之處。
如此一來,這老婦人能夠一眼認出他也就不足為奇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東方輕墨忍不住壓低聲音向身旁的東方逖問道:“二叔,這皇甫妤究竟是誰呀?”言語之中充滿了好奇。
她不會是皇甫屹的孿生妹妹吧?
不過這似乎又不太對勁呢!
東方逖的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皇甫妤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甚至還隱藏著一段難以言喻、錯綜複雜的緣分。
"咳咳她可是皇甫少主的姑姑呢。"東方逖清了清嗓子,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站在一旁的東方輕墨敏銳地捕捉到了二叔這略顯異常的神情,不禁挑起了眉毛。
看二叔這樣子,顯然是與這位皇甫妤相識,而且關係似乎非同一般呐!
此時,蕭國師禮貌地接過老婦人遞來的茶水,微笑著道謝後,將話題引向了換馬一事。
老婦人略微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馬廄裡倒是還有兩匹可用之馬,可以讓給諸位。權當是報答當年皇甫姑娘對我的恩情吧。不過,最近這段日子,咱們這村子可不太對勁喲,每到夜晚,就會有黑影在村裡四處遊蕩。所以啊,你們晚上可千萬不要隨意亂跑,以免遭遇不測。”
聽到這話,錢水水忍不住壓低聲音詢問身旁的東方輕墨:“輕墨,你說這會不會又是那可惡的暗無痕的手下在作祟呀?”
東方輕墨緊緊握起拳頭,目光堅定地回應道:“無論是不是他們,我們都得加倍小心才是。絕不能掉以輕心,讓敵人有機可乘!”
不知為何,一種強烈的直覺湧上心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她腦海深處低語著——定是那暗無痕在背後搗鬼!
“諸位客人可真是不巧啊,雖說老身這兒能收留各位,但老身這破舊小屋總共也就隻有兩間房而已。”老婦人毫不客氣地說道,邊說還邊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而且其中一間還是老身自住的呢,剩下那間嘛,最多也就能容得下三位姑娘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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