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越,你終於回來了,一彆兩月,咱們都快想死你了!”
駐月從雍城回秦宮的第一天,昔日好友都來了,獨獨不見秋楚。
“你怎去了那麼久,整整兩月!怎麼……瞧著瘦了些許?”
惜夏見駐月氣色不佳,又問
“是不是照顧太後特彆辛苦?”
“怎麼?你們不知道嗎?”
駐月瞧朋友都不知道自己生病的事
“秋楚沒跟你們說過嗎?”
呂瑤和惜夏麵麵相覷,兩人神色都有些奇怪。
“你答應秋楚說要替她慶生,可臨了又沒來,秋楚生了好大一場氣,自那會兒起她也很少來找咱們了。”
她果然氣壞了。
“我那天已經在鹹陽的路上了,誰知大雨衝垮了山體,掩埋了來鹹陽的路,我才沒能趕上,之後,又因淋雨生了一場病,差點死了。”
“有這事兒?!”
呂瑤和惜夏異口同聲地說
“這,這件事我們一點兒也不知道啊!”
“我知道爽約是我不對,那幾日我昏迷不醒,是君上親自書信一封給秋楚致歉了,還送了賀禮。”
“還有這事兒?”
呂瑤眼睛睜的更大了
“秋楚什麼都未說。”
看樣子這件事對秋楚打擊甚大,不然以她的性子,是絕對不會不來看自己的。
兩個朋友沒多問也知為何,惜夏怕朋友之間有嫌隙,拉著駐月安慰道
“你可彆怪秋楚生氣,她長這麼大也沒人給她辦過生辰,這會兒你說要給她大辦,鬨得風生水起的,她自然期待,這期待已久的心忽落了空,自然難受的,待咱們陪你向她好好道個歉,她會理解的。”
這事越想越奇怪,駐月又問
“那日王賁也沒來?”
“王賁?”
惜夏搖搖頭
“王賁好久沒進宮了。”
“這,這……這王賁怎如此不靠譜,我千囑托萬囑咐,怎麼……還是忘了!!”
“王賁怎麼了?”
姐妹好奇,可駐月也不能說啊!這王賁跟秋楚八字沒一撇的怎麼能到處宣傳呢!駐月隻能搖頭直歎
“怪不得秋楚生我氣,這會兒肯定覺得我在耍她呢!我得尋個機會虔誠道歉才是!”
可秋楚躲了駐月,兩人都待在秦宮就是難以見麵,她去雲台殿外轉悠了好幾次都未見著,實在犯難。
“回了秦宮怎不高興了?孤不是叫你的朋友都去陪你,怎麼?還是悶悶不樂的?”
嬴政能察覺到駐月心情的任何異樣,他看著眼前的姑娘,看著她皺眉深思的樣子,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看不夠。
這事自然也不能跟國君提起,這日理萬機的君王都親筆寫了致歉信,若知曉秋楚還在生氣躲著不見人,那以嬴政的脾氣來說定是火冒三丈!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君上……”
駐月坐在床頭抬眼著他
“這會兒天都暗了,您該回自己的承德殿休息了。”
此時已入深秋,可嬴政就坐在床邊一臉深情地望過來呢!
“孤不想走,不知可不可?”
他拉過駐月的手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