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應該可以留下吧?畢竟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
“不行!”
“不行?!”
這可把嬴政氣笑了
“在雍城行宮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裡是秦宮,況且您不該老陪著我,您也該去陪陪宮裡的其他妃嬪。”
這話倒是新鮮,聽的嬴政心裡不好受啊
“你不嫉妒?孤去陪其他女人不難過?”
“早在跟您表明心意的時候,我也接受了您身邊其他女人的存在,您是國君,怎麼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呢,我不想為了一些已成定局的事兒煩惱,這點我明知無法改變,又何必多憂呢?”
駐月枕著雙膝歎道
“以我的思想來接受這些,實在不可思議,可能是因為知曉您是位有血有肉的君主,看慣了您的怒火悲傷,也見多了您的柔情心軟,在我看來,獨寵這樣的事,倒不如一個您重要。”
一席話,叫嬴政倍感欣慰
“你都這樣說了,我怎有心思去找其他人。”
嬴政拍了拍她的肩頭
“早些睡吧,方才孤也是開個玩笑,你大病初愈,豈能叫你勞累。”
嬴政回了承德殿,見到了許久不見的身影。
“我還以為君上您會留在春遙殿呢,怎麼?被趕出來了?”
這會兒趙協正泰然自若地坐在桌前喝茶呢!
嬴政沒理他,自顧自走到桌案前開始批閱奏章。
“你和伏越……已成好事了吧?”
“你怎知道?”
嬴政看了他一眼,趙協仰天大笑道
“我與君上如同雙生,又豈會猜不到!”
趙協放下茶盞走到嬴政麵前,湊到他跟前說
“你眼底的陰霾不見了。”
嬴政見他多嘴不免怒氣,可這家夥興致勃勃地又問
“你們在雍城兩月,難道天天如膠似漆,活的猶如神仙眷侶?”
“孤是去探望太後的,又非遊山玩水,你今日多言了。”
“怎不跟我多聊聊,能聊男歡女愛的傾訴對象應該也隻有我一個吧?君上何必吝嗇。”
趙協這一提,嬴政的腦海不受控製地回憶起了當初景象,溫柔的擁抱,細膩柔滑的肌膚,羞澀閃躲的視線和微微的喘息,在這一刻湧入腦海,令嬴政不自覺浮現笑意。
“不該問的事不要多問,這些事孤不願跟任何人分享,包括你!”
說罷,嬴政又低頭不言,趙協見他仍這般固執,也是自討沒趣,便也不語。
過了會兒,李善全進來了,見兩個國君坐一塊兒談心,這一幕雖說看了千百遍,可每一次看都覺得眼花了,這會兒他向趙協點點頭,又向嬴政說道
“君上,這會兒太後已經服完藥睡去了,太後雖說不記得那是未央宮,可覺得熟悉,便也沒覺得不適,很早就睡了。”
嬴政點點頭,抬眼就瞧見兩個人都望著他呢,還一臉的奇怪。
“怎麼了?”
嬴政不懂。
那李善全一副想笑又憋笑樣子,連連點頭說道
“君上,您怎自己也不知道呢,您這會兒正笑的溫和呢!”
李善全一說,嬴政立馬意識到自己沉浸於駐月的溫柔中還未自拔!立馬黑臉粗著嗓子說
“孤有一件大事想同你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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