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笑意寫在臉上,這是駐月第一次嘗到了何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與嬴政在感情日漸濃鬱的時刻分開,這會兒再見,雖三月,可也是感慨萬千。
忽的,駐月雙手環過嬴政的頸部,竟朝他深深地吻去。
“我,我太想您了……這一路上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您,想著若是完成不了任務怎麼辦,若是要拖延許久回不了秦國怎麼辦,若是……君上您把我忘了,生我的氣了,又該怎麼辦……”
話還未說完,嬴政的吻便如雨點似得落下,許久未傳達的愛意日漸高漲,都快溢滿了。
“你害孤思念甚苦,你說……孤生不生氣?”
話雖如此,可溫柔無法掩蓋,兩人吻得熱烈,嬴政一把抱起駐月往屋內走去,方還嫌屋內冷清,這會兒又說屋內暖和正合適,還未等駐月言語,更加熱烈的愛意早已席卷而來。
宣泄著思念,表達著愛意,再次被嬴政緊緊抱著,一路上的忐忑不安,在此刻終於消散無蹤了。
待兩人回過神來,天早已暗了下來,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
“你變了……”
嬴政細細觀察著駐月,將她一眼眼記在心頭,見她臉上還泛著紅暈,正閉眼也不在想什麼。
“哪裡變了?”
駐月睜眼就瞧見嬴政正撐著頭看過來,還饒有興趣地玩著自己的一綹頭發。
他笑了笑,有些逗趣地說
“從前,總是遮遮掩掩的,不讓孤看這裡,也不讓孤碰那裡,怎麼這次回來卻變得相當主動……”
“您!”
此話一說,駐月臉漲得通紅,立馬躲到了絨毯下麵
“您再這樣沒個正經,我真不理您了!”
“好了好了,孤隻是有些高興罷了!”
嬴政掀開毯子,見她還瞪著眼裝生氣呢!
“謝謝你,這樣的任務也叫你完成了,你可是咱們大秦的貴人,孤哪裡敢惹你生氣呢!”
他摟過駐月問道
“說吧,想孤如何替你慶賀,想要什麼嘉獎?”
兩人倚在床頭,嬴政聽著駐月聊這三月的所見所聞。
“哪裡是我的功勞,若論功,那李信要排第一了”
“李信?為何?”
嬴政聽的饒有興趣。
駐月將李信與沈春夜一事同嬴政說了遍,話落,嬴政大笑道
“沒想到那李信是如此正直之人,叫他出賣色相求得與郭開會麵的機會,還真是難為他了。”
他拍著駐月的肩頭安撫道
“李信有功,孤自然會賞,與你同去之人通通受賞,如何?”
“那自然好!大夥兒都有功,這件事若少一人,或許就不能完成呢,就像我在途中遇襲,若非有李信王巡保護,哪裡可逃脫。”
提及遇襲一事,嬴政又連忙問
“傷勢如何?叫孤瞧瞧,傷到了哪裡?”
駐月見他著急,掀起腰間的衣衫說
“早就愈合了,就是留了道傷呢。”
嬴政俯身細看,發現了一處刀傷,雖不長,可淡粉色的傷痕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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